夏侯云歌鄙夷地盯着他俊美的脸,“白生了一张好面皮。”
这时,有人前来禀报,“少主,船已泊岸。”
“罗衫乍褪,露尽酥胸乌黑,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
透明灯火映着水上浮光,照得船舱恍若一片琉璃瑶池。满目标大红薄纱,亏弱蝉翼,随风轻舞。层层讳饰下,渐见女子们曼歌曼舞,姿势袅娜翩跹,好像天阙仙子。
夏侯云歌更紧抵住他的下腹,“公子不怕自此断子绝孙,当不起采花悍贼的威名!”
百里非尘这般谨慎翼翼,掩身成祭拜河伯的画舫当中,只怕与那几个被挟持的女子有关。
“你叫甚么名字?”他吐息如花。
他更觉风趣,苗条白净的手指勾住夏侯云歌小巧的下颚,迫使她看向他那邪魅的长眸。
夏侯云歌更觉恶心,她一贯不喜好不阴不阳的好色男人。
百里非尘斜勾唇角,“来吧,再用力些,让爷看看你的小手软不软。”
“劫色亦可。”他又笑了,如樱桃般红软的唇瓣,微微上扬。
百里非尘面露薄怒,似很不喜好“采花贼”这个名号,改正一句,“本王采花悍贼!不是贼!”
“你敢碰我。”夏侯云歌强撑一口气,怒声大斥。
歌声更加委宛酥软,似那女子娇喘阵阵,款款含情。
百里非尘不耐摆摆手,碧芙只好噤声。他使个眼神,当即有人将昏昏沉沉的四肢有力的夏侯云歌押了上来。他拂开软榻上围着的众位女子,居住向夏侯云歌压来。
“我与家妹慌不择路,误上公子的船,还请公子放行。”夏侯云歌尽力客气。
与此同时,小桃已被一个壮汉擒住,大刀架在脖颈之上,吓得船上女子惊叫连连。
“好与不好,试过方知。”他竟探身向前,涓滴不惧那金钗锋利。紧紧压在夏侯云歌的身上,手还在夏侯云歌的脊背游来游去。
身子一软,便被他揽入怀中。
夏侯云歌心头蓦地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