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梦儿身子一软就从王座上滑下来,跪在地上。
“谢女人援救……”她哭声低喃,声音细弱蚊蚋。
“我从不喝酒。”夏侯云歌道。
对岸传来上官麟越气怒的山吼,“贼人!有胆登陆与我拼杀!”
百里非尘笑得更加大声,“你在北越是何身份?竟屈膝跪我一介贼寇?”
夏侯云歌回身。
百里非尘不做逗留,自是怕轩辕长倾在四周设伏,阻他后路。
“上官麟越!本大王今后再与你玩!”他对河岸上大喊一声。
四周雾气,也只能抵挡斯须。
她被丢到百里非尘的广大王座上,一群男人们拜谢以后,簇拥下去享用美人乡。
前面留下一队人马断后,待全数分开后,毁了那密道,淹没在水中再无踪迹可寻。
数艘船,洋洋而去。
他挑挑眉,不置可否,红衫轻拂,漫开一片脂粉香味,夏侯云歌掩鼻。
小桃有些看不下去,正要出声禁止,被夏侯云歌一把拽住。
“你感觉呢?”夏侯云歌不答反问。
梦儿一惊,忙不跌地认错。“是是……是梦儿笨拙。”
“姐姐我错了。”
百里非尘笑了一声,探身过来,低声问。“你果然不是来救她们的特工?”
那女子生的很美,就仿佛一块上好的未经砥砺的璞玉,毫无瑕疵。
夏侯云歌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她似遭到惊吓普通,有些手足无措,从速上前为夏侯云歌倒了一杯酒,颤抖的手酒水洒出很多。
梦儿如抓住拯救稻草,奔到夏侯云歌身后。浑身不受按捺的颤抖,愈显柔弱,我见犹怜。
养尊处优惯了的女眷们,那里见过这等阵仗,尖叫着,挣扎着,绝望地哭喊着,跪下凄凄告饶,还是被男人们拽了下去。
如此有条不紊,明显早已安排安妥。
夏侯云歌不喜好怯懦脆弱的女子,便挥挥手,让她自便,不再理她。
夏侯云歌从不知怜悯为何物,她只是冷血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