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说的好!来,为你说的这句话,我们再干一杯。”轩辕景宏伸手去够酒壶,却如何也够不到。手上一沉,反而将桌上的酒壶推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碎片。
可对于柳依依,他倔强的态度之下,难掩歉意地说了一句,“是朕醉酒,乱了方寸。”
上官麟越交战疆场死里逃生无数次,还是第一次有了害怕。
夏侯云歌回身走向一个转角的角落,上官麟越狠狠瞪了一眼锦画,从速跟了上来。
锦画揉动手臂上被绳索绑的疼痛,不太承情地瞥了夏侯云歌一眼,气囊囊的翻着白眼。
轩辕景宏身子一沉,直接压在柳依依的身上。低头望着怀里更加惊乱的人儿,他就不由有些痴了。俄然低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就印在柳依依红软如那熟透樱桃的唇瓣之上。
“将她交给我吧!”夏侯云歌踱步到锦画面前,抽出一旁侍卫腰间的佩剑,堵截了绑着锦画的绳索。
“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上官麟越讨厌地斥道。
“你别被他长久的和顺利诱了双眼!说不准他又想操纵你做些甚么活动!”
锦画噎得神采胀红,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目光如刀地瞪着上官麟越。
她双眼噙泪,见挣扎不开,情急之下挥起一巴掌就打了畴昔。
夏侯云歌用力推他,他还是不罢休。
他用力向后一带,柳依依便跌入他的度量当中。怎奈他已有力支撑,俩人便一起靠着围栏跌坐在地。
夏侯云歌如释重负,也不绕弯子,“我想让你帮我在军队里找小我,那人的名字叫肖秋柏,你需求几天能找到?”
那样热辣的目光,任谁都本能想要回避,可夏侯云歌还是强忍着,迎了上去。
“你不是早就承诺我,他若待你不好,便跟我走!”上官麟越紧紧盯着夏侯云歌,一副急于要从她口里获得明白答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