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夏侯云歌。”夏侯七夕颤声抽气,浑身都在不住颤抖。
南枫,遗世可让我重生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可否再让我穿越归去,回到你身边?
握住胸前的遗世,心头闪过一丝锐痛。
“但愿你别存痴妄狂想,南耀已不成能再匡复重振!”
夏侯云歌深眉拧紧,“又不是我做的,我安晓得。”
“本王从不吃姜!”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夏侯云歌玩味一笑,眸中光彩更加闪亮。
会有人对生姜过敏?
炉内燃有沉香,味道极其平淡醇正,且微有甘凉。
夏侯云歌黑巾覆面,遵循脑中数记线路,避开几波禁卫巡查,终究找到荣庆宫。
彼时宫门已落锁,夏侯七夕被禁足,宫门守有侍卫。
窗外一条黑影闪过,碧倩一惊,仓猝翻开窗子。
夏侯七夕终究惊惧入骨,心口猛抽,呼吸变得颤抖不定。“我若说了,你也还是会杀了我。对不对?”
“南耀又与我有甚么干系。”夏侯云歌低声笑喃一句,悄悄敲了下香炉上的雕花,藏在指甲中的药粉,从镂空雕花洒入燃烧的香料当中。
夏侯云歌不喜好胭脂味,却感觉这类香很亲和。香气入脾,清神理气,非常舒畅。
夏侯云歌推开窗子闪身出来,回击再将窗子阖上,不留陈迹。
轩辕长倾神采阴沉下来,“若非你有马脚,岂会被人说你与男人有奸情!”
“喵呜……”一只黑猫几个腾跃,突出院子昏黑的花丛深处,消逝不见。
夏侯云歌扶了扶鬓边碎发,看向窗外垂垂西斜的日光,窗前落下一片灿丽的班驳光影。声轻若风,极其安静地呢喃一声。
夏侯七夕又宣泄地将床上被子十足抛出去,嘴里尖声痛骂,“夏侯云歌!你个贱妇!想将我做成醉骨,你得有那本领!”
夏侯七夕痛得正要大呼,夏侯云歌一把将夏侯七夕死死按在床上,口鼻接被封住,再发不出来涓滴声音。夏侯七夕只能挥动四肢不住挣扎,绵软的手脚却使不上涓滴力量。
对生姜过敏?
碧倩和几个宫女吓得一惊,从速躬身退出大殿。
轩辕长倾,彻夜够你吃一壶了。
“不然封住你的口鼻,一刀一刀让你受尽痛苦,终究血尽而亡。”说着,夏侯云歌毫不包涵,一刀划破夏侯七夕白净滑嫩的香肩。
看来,连翘确切是轩辕长倾派人灭口了。
转头看向轩辕长倾书房中沉寂环绕的袅袅香雾,一抹鲜艳的笑靥在唇边绽放。
娇小的玄色身影,沿着月下暗影,悄无声气靠近夏侯七夕的寝宫。半伏在窗下,屋内披发微小烛光,碧倩歇在殿外廊下打打盹。
夏侯七夕,心肠恶毒,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如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够发作致命危急。又与百里非尘联手,断不能留。轩辕长倾身中媚药,得空旁顾,恰是刺杀夏侯七夕最好良机。
汤里放了甚么?
夏侯云歌忙敛住呼吸。
“我梦到夏侯云歌了!梦到她来杀我!”夏侯七夕惊一头盗汗,忍住背部火痛,一把拽住碧倩的手,“你快去看看,我闻声内里有动静!”
“我知你牙尖嘴利!你若实言相告,本王恕你无罪。”轩辕长倾丢掉手中奏本,一双眸子泛着冷冽的光芒深深锁着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换好小桃悄悄筹办的夜行衣,记着去往荣庆宫的线路,以后将舆图放在蜡烛上烧毁,吹熄烛火,放下床幔,遮住空无一人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