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我警告过你!”
“轩辕长倾,你好恶毒啊。”她咬牙切齿,唇瓣干枯裂出丝丝血痕。
他却勾唇一笑,仿佛表情大悦,回身大步出门。
夏侯云歌侧头不看他,抓紧掌心黏腻的血迹。不知为何,身材变得有些炎热,惨白泛青的双颊上晕染了一坨红云。
“是,主子。”
“襄国公主皇上御封!对越国有拱手半壁江山之功!如此功臣,必得越国宠遇,岂容你随便杀之!”
“自虐甚么意义!你喜好找虐,我给你一刀!”他捏得她的手咯咯作响,鲜血越流越多,染了他苗条的手指,滴落在素锦的被子上。
脑中有一闪而过的动机,他那么恨她,都未曾这般折磨她,谁敢如此对她!
晓月无风,蝉鸣寂寂。
脱掉身上的衣服,温馨坐在床上,咬得唇瓣一片惨白,额上排泄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
浑身一阵酸痛,似从高崖缓慢坠落。
只要相互厚重的呼吸紧紧交缠,混着她身上血的味道。深长绵远的吻似宣泄般展转在她冰冷的唇齿间,没有涓滴回应。
“娼妇。”他低咒一声。
夏侯云歌如冰雪灌顶,抓紧拳头欲击他泄愤,他已翻身下床。
夏侯云歌将他藐小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一片澄彻。
她不说话,沉寂不为所动。
她晓得,他活力了。
“梅兰竹菊,从本日起,王妃不准再踏出房间一步!”
他的目光紧舒展住夏侯云歌,渐渐赏识她靠近灭亡时脸上的神情,但是让他绝望的是她脸上,除了安静,没有涓滴惊骇的懊丧。
夏侯云歌大口大口喘气新奇氛围,端倪疏冷,言语沁凉,“杀了我,对你又有甚么好处。除了宣泄你心中宿恨,毫无代价。”
轩辕长倾的手一抖,蓦地抓紧,“夏侯云歌,我大可对外宣布,你惊发怪疾,暴毙宫中。夏侯一族,完整在这世上绝迹。”
“你当我对你说的话,十足都是耳旁风!”轩辕长倾的吼声,在耳边如雷炸响。
伸直在他的度量中,倦意渐浓。
夏侯云歌不经意间看到轩辕长倾眼底出现的炽烈,是男人对女人本能的巴望。
夏侯云歌刺杀夏侯七夕这件事,一旦鼓吹出去,很轻易被人以讹传讹,夏侯云歌是抨击夏侯七夕背叛叛国之恨。届时,蠢蠢欲动匡复南耀的乱党,都将师出驰名。
轩辕长倾一把抓起夏侯云歌血迹干枯的手掌,捏得她的手掌,再次鲜血四溢。
身材的炎热更加浓烈,似身处戈壁般口干舌燥,急需清冷津润干裂的身材。
“你这么想死,我便成全你!”他阴狠地低吼着,手上力道垂垂收紧。
她倔强咬唇忍抑,没有去拍门祈求门外的保卫送水解渴。她不会让轩辕长倾再看她一分笑话,她必然能忍耐畴昔!
不明白,为何方才明显她已即将堵塞,贰心中竟没有复仇的高兴,没有操控她存亡的快感,只要放空和怅惘。
此次亦算摸索小桃忠心,若能熬住科罚还忠心不移,她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依伴。
很久,脸上那种和顺微暖的触感终究消逝。
“摄政王,你晓得担忧夏侯七夕被我杀死,会让人感觉我还心系南耀,让你娶我拉拢南耀旧权势,安定国本的打算落空。”
恍忽间,竟似感觉,依托在南枫的度量中,又是一夜的好梦……
门外,以上阴凉的深眸,紧紧谛视床上伸直一团的娇弱背影。
轩辕长倾一把扼住夏侯云歌的脖颈,手指的血染红了夏侯云歌乌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