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四年时候。”何晏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算起来有一千多天。你固然有些钻了牛角尖,可脑袋转得并不算慢,只要认准了这个方向,自当晓得该如何制止这场灾害。我说的灾害不是赤壁之战,而是你即将面对的作死本身的一系列事件。”
“这都被先生看出来了。”仪嘉毫无粉饰地笑笑,“算人不算己,以后的事,阿嘉大略也会有太多太多的不知了。故弄玄虚,最后蒙人还是害己,都是两说。不过我还是很信奉孟夫子的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保国安家。”
孙绍的事情是家事也是国事,对于辩论这事情仪嘉比来变得非常不在行,便想着将本身的大抵观点整合一下,让更长于捉摸民气贾诩贾先生将本身的设法奉告阿父。
说到这里,何晏对仪嘉复又燃起一丝猎奇:“孙绍的事情,你又是如何想的?”
仪嘉蹙眉:“我这边有闲事要做,今儿没空领你训导,费事何公子你让一下罢。”
仪嘉心下已经了然何晏的来源,震惊之余也没再多问,只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自当是赤壁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