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此时也是酣醉,竟是跃上桌子,脚踩节拍,开口唱到:
王鹤直起家子,沉吟一下说道:“人生多艰巨,江湖多磨难,谁也不敢包管一帆风顺,这首歌就叫随遇而安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世人皆是半醉半醒,王鹤俄然站起道:“对酒当歌,有酒怎能无歌?歌来歌来。”喊了半天,确切无人呼应,只听一人丁舌不清道:“我等卤莽男人,怎会唱那清雅小调,王大侠若要听曲儿,倒是有望了。”
这时听一女侠竟是开口道:“王大侠这话我便不爱听,女人如何了,如果看不起女人,一辈子别娶老婆啊,看谁给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说完引来一阵轰笑。
游氏兄弟只得赶紧说道:“是是是,当摆宴庆贺!”说着叫来下人,让他拿着令牌,去比来的悦来堆栈采办酒菜。
群雄大感不测,心说不知另有这般曲子,当下猎奇心起,纷繁叫道:“想听想听,王大侠唱来!”
“就算当不成豪杰,也如果一条豪杰!”
未几时,便有悦来堆栈马车步队驶来,车上架着美酒好菜,更有诸多鲜蔬艳肉。就连桌椅板凳,酒器碗碟也有很多。车上先下来些人手将货色搬下,在院中帮手安插。后有庖子出来,赶走了聚贤庄本来的烧火徒弟,燃起炉灶,开端乒乒乓乓的烹起百般甘旨。游氏兄弟傻眼,拉住一个看似领头之人扣问启事,才听那人不屑说道:“为我店主摆宴,如何让你们这些粗鄙之人安排,还是用我悦来的人手稳妥!”虽说此人毫无武功,游氏兄弟一手就能拍死俩,但口气傲岸,竟是让兄弟俩唯唯诺诺,连连伸谢。只是说话工夫,院中便摆了六六三十六桌上好的席面,又听那人抱怨院子太小,游氏兄弟更是仓猝报歉。再看那桌上,蔬果冷拼,小炒茶蜜,飞禽海鲜,高汤脆炙,再配上一坛坛香气四溢的结义酒,端是让人胃口大开,垂涎欲滴。
“挺起胸膛,咬紧牙关,存亡轻易低头难!”
游氏兄弟倒是一愣,他们分歧普通江湖人,有本身宅邸财产,虽说跟王鹤比拟是九牛一毛,但也算是富朱紫家。故他们跟本地士豪乡绅常有走动,却晓得悦来堆栈是有个会员令,只是传闻此令仅在朝廷官员之间发行,倒是不发白衣。他俩也曾在一官员处有幸见过,只是那令牌为黄铜所铸,上面写的也是三等字样,可现在王鹤给的倒是黄金顶级,不知比那官员高出多少,要知那可开封府判官,堂堂的正八品啊。
群雄应道:“就是就是,再练几年定教他做人!”“老子年青力壮,还怕耗不过一年过半百的老头?”“是啊,等人家老死了,你便算报了仇!”“哪个鳖孙胡说,出来与我开封李二愣一决雌雄!”“哈哈哈……”世人一阵大笑,倒是谁也没当真起火。
王鹤也累的坐在椅子上喘气,他还不晓得本来唱歌能这么累,正想歇息,却听一人问道:“王大侠,这曲儿叫甚么名字啊?”群雄皆是竖起耳朵聆听。
王鹤一拍桌席,大喝道:“凭甚的都是清雅小调,我就有一支萧洒歌曲,唱的恰是我等江湖侠士,你们想听不想?”
王鹤却笑说:“怎会推让,只可惜三弟不在,不然我三兄弟齐聚,酣醉一场岂不美哉。”
此时乔峰举杯向王鹤说道:“二弟,大哥此次能沉冤得雪,更是见得老父得知出身,都是拜你所赐,让哥哥敬你一碗,你可不要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