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露也是打翻几个辽兵,说道:“你但是我西夏堂堂驸马,我不助你,谁来助你?”
王鹤看萧峰四肢有力,面上惨白,显是被废了满身功力,心中狂怒,喝道:“你敢伤我大哥一根毫毛,信不信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他这一喊,激起世人血性,纷繁应和:“李三成,今必死于此!”“赵宁,近必死于此!”“张大黑,今必死于此!”此起彼伏,相互回应。
段誉现在也是上前,一样问道:“二哥,为何停下,我见你顿时就能擒得辽主,止了交战,这但是功德无量的大功德。”
世人亦是大笑回应:“要的要的!杀杀杀,杀了阎王小儿,杀光这帮辽狗!”此话一出,竟是心中再不留活念,只求一死,愣是杀的辽军抬不开端。
只是这一愣神工夫,已稀有十名铁甲盾位挡在面前,辽主耶律洪基持刀架在萧峰脖子上,倒是说道:“听闻你王鹤甚是义气,这是你结义大哥,不知你是否愿看他在你面前死去?”
世人又战了好久,精疲力竭,有男人搏命抱着辽兵,刀剑加身亦不放手,就想为火伴抢个机遇。更不时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与仇敌同归于尽。
世人望去,却听东西方鼓声高文,两只人马俄然杀出,西边是一群奇装异服之人,虽数量不算太多,却个个手腕高超,恰是灵鹫宫麾下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杀的那边辽甲士仰马翻。东边更是让人惊奇,打着赫连灯号,大家被甲载兵,竟是西夏的正规军队,冲的那边辽军七零八落。又见两个倩影自远方而来,交叉人群,如同仙女下凡,恰是符敏仪与李清露,几个呼吸便冲到王鹤身边。
耶律洪基点头道:“你技艺高强,非常人可比,我二十万雄师也被杀的剩十一万,我自是信赖你能杀我。以是我是在赌,赌你必会顾及兄弟交谊。不若你我二人做个商定,你要能退去,让出雁门关,我自会放了萧峰,成全你俩义气。但若你不顾兄弟交谊,那也是能杀了我,退我辽国雄师,只不过,你的义兄却要给我陪葬。如何?你是要当为国为民的大豪杰,还是义薄云天的豪杰子?”
王鹤本力战好久,只知杀敌,连神态都有些不清。现在见了她俩,倒是惊的打了个冷颤,刹时复苏过来,痛骂道“你两个娘皮,来这里何为,快滚快滚!”
辽军晓得王鹤本领高强,早有防备,一众铁甲兵士扛着大盾将耶律洪基围的严严实实,王鹤是越行越慢,阻力也越来越大,一不谨慎,左臂便中了一枪,虽只是擦破点毛皮,倒是乱了步法。几个扛着大盾的兵士冲将过来,将他顶的后退,他刚稳着身形,却从盾牌裂缝中嗖嗖嗖刺出好几杆长枪,千躲万闪,还是被一枪刺中了左肩,他忍痛,一掌击飞那些盾牌兵,又见火线一排弩手,已是扣下了机括,就听‘嗡’的一声,数十只箭矢激射,他仓猝一个翻身躲过,再昂首便是几柄大刀砍来,奋力打出一掌,轰飞了仇敌,却又感觉背后遇袭,转头一看,竟又是几名盾牌兵挤了过来……
王鹤气急说道:“疆场险地,你两个女子来这算如何回事,当我们男人都死光了吗?”
王鹤又是痛骂,问道:“草,你俩再留着,我也护不得你们全面,到时就是死路一条!”
王鹤拍拍他肩膀说道:“你是豪杰,大豪杰。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着,不顾箭雨,愣是冲了出去。辽军惊骇伤了本身军士,现在并未打击,却没想竟有人敢出来,小小慌乱了一下,王鹤看准机会,硬生生杀开一条血路,直奔敌军主营。现在敌众我寡,辽军又发了狠心,也只要杀了耶律洪基或许能博得一线朝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