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宽跟没听到一样,看向我问:“小周,刚才他用哪只手碰你朋友了?”
虎哥见状殷勤地拉出凳子,钱大宽顺势坐了上去。
我盯着秃瓢嘲笑,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秃瓢被砸的趴在地上,不过此次酒瓶没碎,秃瓢脑门也没有被砸破,却鼓了一个大包,仿佛长了只犄角一样。
钱大宽说的是轻描淡写,就仿佛秃瓢不再是人,而是一只随便便能够捏死的蚂蚁一样。
模糊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从秃瓢身上传来,我定睛看去,见一大滩淡黄色的液体从秃瓢裤裆渗入出来。
我心叹一声不好,钱大宽这是想要剁了秃瓢的手。
“你是活腻味了?”虎哥冷冷盯着发懵的秃瓢痛斥问:“晓得你明天招惹的人是谁吗?”
我笑着道:“虎哥,小事情罢了,要不我给钱哥打电话,让他别过来了吧?”
钱大宽拉拢民气的功力确切了得,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动的不要不要的。
林羡之调侃起来:“刚才你如果放了我,可就没有现在这事儿了。”
钱大宽点了点头,朝我和张大明白看了过来,得知我们没伤到,钱大宽朝一张凳子走去。
小处所鱼龙稠浊,秃瓢这类小地痞只能在我们布衣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碰到钱大宽这类人,也只能哭爹喊娘。
秃瓢更是像听到了当即履行极刑的号令一样,把右手压在身下绝望的祈求道:“钱爷爷,我真的晓得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敢了,我如果再做如许的事情,您扒了我的皮都能够……”
秃瓢被踹的有点发懵,爬起家茫然道:“虎哥,你打错人了啊!”
“是是是,钱爷爷,绝对没有下次了,今后我看到周哥他们,我会绕着走的。”
我看得是一脸迷惑,我和钱大宽相处的时候还挺轻松的,可这秃瓢却如此惊骇钱大宽,搞得他仿佛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一样。
秃瓢摸着脑门,惊骇点头。
本就不竭惨叫的精力小伙直接收回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这故乡伙竟然被吓尿了。
秃瓢逃过一劫,吃力爬起家子,冲着钱大宽磕了个头,又朝我用力儿叩首:“周哥,感谢你饶了我,你的大恩大德我不会健忘了的,只要你有叮咛,兄弟我……”
秃瓢忏悔道:“我……我已经晓得错了……”
“刚才你不是很放肆吗?如何俄然变得这么怂了?”林羡之很有种江湖小太妹的感受,蹲下后用手在秃瓢脸上拍了拍。
我深吸一口气摇了点头,朝虎哥看去时,不由就愣了一下。
“周哥,我求求你了,让我走吧,就把我当作一个狗屁让我走吧,钱哥要来了,我就算是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虎哥说完大步朝内里走去,我对张大明白使了个眼色,也赶紧跟了畴昔。
秃瓢点头哈腰,赶紧朝内里走去,可没走两步又折了返来,冲我们暴露难堪又不失友爱的笑容,扶起满脸水泡的精力小伙灰溜溜走出火锅店。
“哎呦!”
秃瓢狠恶颤抖起来,瞪大了惊骇的双眼,仿佛见了鬼一样,双手撑着空中,一个劲儿的冲着我们磕着响头,带着哭腔的要求起来。
刚才秃瓢对我们还是放肆放肆,现在就像是一只没有了母鸡庇护的鸡仔一样,眼中充满了惊骇。
这类人确切不得了,把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阐扬的淋漓尽致,倘如有天让他得了势,那我们这座县城怕是会变天的。
虎哥不耐烦道:“丧眼的东西,趁我们还没窜改主张,从速滚蛋。”
林羡之这个傻白甜底子就不晓得钱大宽的设法,唯恐天下稳定喊道:“他用右手拉我的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