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一向安守本分,可成果呢,那些锋芒还是指向了她的逸儿,就算逸儿现在傻了,那些人还不肯放过逸儿,以是在她内心实在只求逸儿能安安稳稳过完这平生便好。
老夫人听了,沉着脸,紧握了拳头,不语。王爷的意义再较着不过了,王妃会持续打理王府,其别人就不要想了。
顾清宛偶然间抬眸,便触到双幽深的翦水瞳眸,那敞亮又魅惑的凤眼里闪动着如水的温情,固然在她看去的时候挪了眼,可总感觉那视野追着她好久了,被如此俊美无涛美艳绝伦的男人谛视,还能保持淡定的神情,那可真有些难度了。顾清宛自以为修为已经很高了,可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
“谁说不是呢,明天就是除夕了,眼下被李侧妃这么一哭,显很多倒霉啊,来年指不定多不利昵。”那边五太太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嫌弃的看了一眼李侧妃,撇了撇嘴,神采略有些丢脸的说道。
“回王妃的话,二少爷的毒确已解掉。”
老夫人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难不成兰逸辉担当王府后,还会像现在这般孝敬她嘛?瞧着老夫人拎不清的模样,真是让人气得牙根痒痒。不过她也只是敢如许在内心嘀咕几句,真如果让她开口扣问老夫报酬何如此做,她也是不敢的。
她刚才就瞧不下去了,只是碍着老夫人的脸面,忍着没有说出来,现下好了,是王妃先提出来的,王爷也附和,那她眼下说上两句,老夫人应当也怪不到她头上吧。
……
李侧妃气得咬牙,却也无可何如,只得在内心暗咒几声,面上只是表示出委曲的神情,不幸兮兮的望着王爷,那边老夫人听了,瞧着王妃一改昔日的恭敬,此次涓滴不给她留面子,更是胸口闷疼,看着王妃的眼神就狠厉了些,王爷放动手里的茶盏,皱了眉头冲满脸委曲的李侧妃,沉声说道:“王妃说的对,今儿是该欢畅的日子,哭哭啼啼的像甚么模样,也不怕人笑话,不准再哭了。”
老夫人原还想问王爷的,可见王爷手都被碎瓷片划破了,那些话也就忍住了,三太太更是不敢开口,其他世人也都不语,一时候屋子里的氛围有些奇特。
那自称六子的侍从先是恭谨的冲洛王妃行了一礼后,这才回道,“回禀王妃,林少爷派主子传话给您,说是二少爷体内的毒素已经解掉了,不过脑袋还是跟之前一样,神态不清。林少爷还特地叮嘱主子,让王妃您不要过分担忧,二少爷目前很安然,并且二少爷居住的处所另有一名神医,说不定能治好二少爷的头疾。”
王爷看着王妃那决然的眼神,仿佛王府在她内心压根就不算甚么,除了逸儿她底子就没在乎过谁,不由的一阵心慌,连手里的茶盏被捏碎了都没发觉,他当真伤她太重,她恨他,恨王府,王爷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她当初说的对,他或许不该该娶她的。
半晌以后,顾清宛猛地一个激灵,抬手拍了拍自个儿的脑袋,暗自烦恼,她这是如何了?如何会有这类荒缪的设法?莫非她也有色女的潜质,亦或者是自个儿想男人想疯了?呸呸,刹时就否定了这类设法,开打趣?这具身材过了年才十岁罢了,就算是想找个男人谈爱情,现在也得忍住,何况面前的人对她来讲很伤害。
顾清宛还在入迷,脑海里就俄然冒出他的声音,敏捷的昂首,就见到近在天涯的兰逸轩,超脱绝伦的脸庞,就连鼻尖也是好闻的药草香,顾清宛吓了一跳,不带这么吓人的,他刚才不是离本身很远呢,如何就俄然离这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