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见她还算懂事,点点头,慎重其事的道:“记着,顾府三女人我只会绣花,其他一概不会,如果敢泄漏半句,我不会轻饶,不但是你,就连竹云也是一样。”
说着,把绣屏凑到端王妃跟前,端王妃也很惊奇,牡丹盛开的正艳,鼻尖闻着牡丹的香味,渀佛人就在花圃里赏花普通,不由得赞道:“好小巧的心机。”
在马车上,宛清云淡风轻的问梳云,“我都会些甚么?”
屋子里除了端王妃和几个奴婢以外另有个俊美的男人,正舀着药碗坐在床沿边侍药,宛清给端王妃请了安后,对那男人规矩的福了福身,猜想他是不是端亲王世子,只是不大肯定也就没喊了,免获得时候出错闹笑话。
端宁郡主的哥哥,那就是端亲王世子--莫翌轩无疑了,宛清又重新与他见了礼,福身道,“见过世子爷。”
端宁郡主用心记下了,有些不信赖的问道:“我母妃十今后就不消吃药了?”
莫翌轩挑了挑眉,又将端宁郡主手里的碗给夺了过来,稳稳的坐着,温润的脸庞上是一抹迷惑的淡笑,“有甚么奥妙的话是我听不得的,你非得让我走,我还就不走了。”说着,别有深意的瞧了宛清一眼,端宁肯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过呢,更别提有甚么事是避着他的。
端王妃靠着大迎团枕,听了宛清的话,有些不敢置信,因为寒症,她没差点成了药罐子,这会子一听不消吃那苦哈哈的药,不由有些冲动,眼眶都红了,拉着宛清的手道:“难为你连我怕吃药也想到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从未想过身材能有病愈的一天,但这三天,她较着感到身材一日好过一日,不由的她不信宛清的话,这条命如果没能碰到宛清,本日怕是……这份恩典她不知该如何还,不由得又多看了宛清几眼。
梳云站在宛清身后,听了便道:“这可不就是我家女人绣的,只是上回被陈妈妈偷舀出去卖了。”
梳云一脸镇静,大眼闪亮闪亮的,但见宛清问的小声,她便压着声音道:“您会的可多了,不过您的叮嘱奴婢不敢忘。”
莫翌轩听了有些讶异,更是敬佩宛清的心机,他明天在相府的书房见到此绣屏,便强要了来,只是没想到今儿能有幸见到她,这回子闻声梳云的话,就要将绣屏还给宛清,宛清笑道:“这是世子爷送给王妃的,舀给我做甚么?”
端宁郡主意宛清这么说,忙推着莫翌轩,道,“哥哥就不要推委了,大不了,等我学了刺绣后,再绣幅一模一样的送于宛清姐姐就是了。”
端宁也是看着绣屏眼熟啊,如何看如何像上回在顾府见到的绣屏,便把目光投向宛清,“宛清姐姐,你感觉这个可和你上回绣的普通,我记得你也要给绣屏熏上牡丹香的。”
又重新开了方剂,天然是端宁本身写的了,写好了药方,宛清又道:“明天开的药方吃十天,当时王妃的寒症就能好个七八成了。”
莫翌轩笑着点头微叹,见端宁几次三番的轰她走,估计她们真有要事要说,便辞职出去了,端宁又将一屋子的丫环给赶了出去,宛清这才给王妃施针,梳云还是第一次见宛清给人家治病,不由怔大眼睛,宛清见她傻乎乎的站在那儿不动,皱眉道:“傻愣在那儿做甚么,舀碗接着。”
梳云这才反应过来,忙将手里的承担放到床边的小茶几上,舀了碗跪在床边,宛清给王妃施了针,又将左手的中指戳破,流了很多血出来。
端宁郡主意绣屏精彩,远远的瞥见了就去接了过来,鼻子一嗅,惊奇的道:“牡丹香,母妃,这是牡丹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