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玉昂着脖子,笑的更加的高兴,只是出口的话就不那么让人喜好了,“你不通琴艺,晓得甚么,身子好了不呆在屋里做绣活,来我这里瞎漫步做甚么?”
梳云鼓着嘴,噌了竹云一眼,欢畅的走到宛清的另一边,眼里闪着镇静,卖着关子道:“找你们好久了呢,你们猜我方才去老太太院里遇着甚么功德了?”
梳云扭着脖子,想了一下,方才开口道:“光是大东珠就有八颗,每颗重二两,有这么大,”梳云一边说一边舀手比划,“方才白大总管舀出一颗的时候,很多人鄙人面群情呢,说是那么一颗少说也要千两银子呢,就那么一颗都够奴婢活几十辈子了。”
巧晴在一旁见着有些恋慕,见宛清没送她,便哼道:“如何送四女人的才这么一小盒,跟厨房婆子们的没不同。”
宛玉一边把玩着小漆木盒子,听了便道:“这梅花宴是宁王府停止的,每年梅花盛开的时候聘请一些才子才子去赏梅,比才斗艺……,”张口说了一大通,等反应过来问话的是宛清,忙住了口,反问道:“你又无才无艺,问这么多做甚么?”
梳云一口气洋洋洒洒的报了一大串名字,宛清也对不上号,这些跟她脑海里的嫁奁完整不是一个观点啊,也是,当代人的嫁奁如何会是这些东西,宛清就迷惑了,送那么多布料给她做甚么,这么多怕是她一辈子也穿不完,也不怕搁尘了。
竹云一听,便接话道:“又捡银子了?这回是多少,还是二两?”
宛清倒是坐在那儿,四下望望,最后目光落在琴上,猎奇的问道:“梅花宴是甚么?”
宛清被她们两个弄的脸一红,不晓得二十四抬是个甚么观点,但见竹云梳云两个欢畅的模样,晓得必定少不了了,也是,王府世子结婚,如何能寒伧了去,看她们这么镇静,宛清很共同的问了句,“都有些甚么好东西,看把你乐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另有,珍珠手串十串,每串十八颗,南海珍珠一箱,珍珠素珠两盘,宝石素珠两盘,金金饰头面一箱,玉金饰头面一箱,宫纱十匹,云缎五十匹,蜀锦五十匹……。”
宛清一时呐呐,就算无才无艺问问也还是能够的吧,这梅花宴如何听如何像个大型相亲宴啊,难怪这么受人正视了,梅花纷飞时,才子才子操琴吟诵还是有几分浪漫的,宛清笑道:“我是见四mm这么正视梅花宴,有些猎奇罢了,”说着,站起家子,“迟误四mm练琴了,我在这里祝四mm夺得头魁。”
说着,梳云就两眼冒光,那都是她家女人的,想想内心就美得慌,美的冒泡啊,只可惜没直接送到三女人院子里来,那样也能让她们好好的得瑟一回,不晓得厨房明天加不加菜,上回定远侯府来下聘,府里高低但是加了菜的。
宛清听了,有些暗赞竹云扯谈乱造的本领了,雪花膏是她们制的,代价那还不是随她们定了,说高十倍一百倍,谁敢说不是呢。
梳云说完了,又对劲的道:“听府里的妈妈说,锦亲王府送来的纳采礼比定远侯府送来的贵重十倍不止呢,除了那些奇怪东西,另有两块大砖头,不晓得是做甚么的,送聘礼如何会送砖头?更奇特的是,白大总管看着那砖头直笑,直夸三女人呢,看的奴婢觉得那砖头就是我们三女人了。”
梳云一听,直接奉上白眼一双,“我哪回捡银子身上不青一块,哪有那么值得欢畅啊,我腿上的淤青都还没退呢,就晓得你们猜不出来。”
巧晴在一旁兀自活力,只是没人理睬她就是了,她一个小丫环跟她们无缘无端,之前也没少欺负她们,她家女人来了半天了,也不见她端盏茶来,谁吃饱了撑的去凑趣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