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好啊?那你是如何晓得加了蜂蜜鲫鱼粥味道会更好些的?”宛清柔声问道,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秋月。
宛清嘴角划过一丝冷翳的弧度,眼底有寒光一闪而逝,到底是按捺不住了,不过四五天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脱手了,还是借了她贴身丫环的手,美意机啊,宛清放下鲫鱼粥,笑的愈发的有害,叮咛道,“去将秋月叫来。”
说完,又瞥头朝王妃哭道,“母妃,您办理内院的银钱,今后二叔、三叔另有大哥挣的银子交到您手里,您可千万别送给我们,我和相公没为府里做过半点事,不敢花他们的银子。”
三太太听了神采一僵,王妃只给一间铺子给西府,还要三老爷亲身运营,那西府上高低下那么多的人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了,老夫人也愣住了,本身的儿子她还能不清楚,只给一间铺子,如何够他度日的,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么?
宛清正喝着茶,桌子上摆着她送给梳云的荷包,雁云见了,内心就有些打鼓,她进绛紫轩也有好几日了,少奶奶还是头一回见她呢,难不成真是梳云帮她说了情?少奶奶要放她回二太太身边?
秋月眼神飘闪,不敢与宛清直视,低着头道,“奴婢,奴婢也是听人说的。”
王妃天然晓得宛清说这话是用心气老夫人的,她也实在活力,拍了宛清的手道,“你放心,除了月例,宸儿可从未多花公中半个铜板,你二叔三叔另有大哥也从未交过半个铜板到母妃手里。”
宛清忙点头道,“母妃喜好就好了,我和相公不缺银子,这二十种香母妃每样都焚些,看最喜好哪几种,今后就让半月坊送来。”
说完,回身就迈步往外走,竟有丝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的懦夫断腕的慷慨,宛清见了忍不住掩嘴直笑,三老爷这是使的以退为进呢,明知老夫人最疼的就是他了,就是他要玉轮,老夫人也会让人摘来给他,公然,那边老夫人一听就急了,忙喝住他,“这不是还没到阿谁境地么,你要真去了大狱,让娘可如何活啊。”
老夫人气的手直抖,内心就有了三分悔怨,方才一时气极骂了宸儿两句傻子和废料,王妃定是记恨上了,这会子舀老三败家说事,不是明摆着是在打她的嘴吗,孙子孙媳不给她脸面,儿媳也不给她脸面,那边三老爷早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了,低着头狠狠的剜了一眼三太太。
那婆子听了吓得面无人色,纳头就拜,“少奶奶,奴婢当真没有分开过,奴婢先前不畴昔上了一趟厕所,可奴婢让红儿守着屋子了,一刻钟不到奴婢就返来了,屋子外从未离过人,少奶奶,奴婢冤枉啊。”
三太太一把把盒子合上,半递半扔给了宛清,明显是嫌弃了,宛清也不气,回身瞥头去看老夫人,老夫人也垂了视线,神采冷冷的,明显是不屑一顾的,宛清又去看二太太,她注释雅的喝着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倒是四太太,上前取了一盒,笑笑不语。
王妃先前见老夫人暗责莫流宸是个废料,只会窝在王府里,连门都不出,已经心生不悦了,宛清绵里藏针的辩驳了归去,就算他们费钱如流水,也未花她半点银子,在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忧,毕竟老夫人在府里声望很高,又是长辈,她一个小辈劈面获咎了还是不好,可没想到宸儿也建议了脾气,更是直接就把银子还给了老夫人,一个绵里藏针,一个争锋相对,一下子就把老夫人气得颤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