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被磕出一个大包,鼻子被磕出血来,不晓得花了大代价垫高了的斑斓鼻子会不会给磕坏了。我才不管这些呢,我看她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喘粗气,我一手抓住她领子,一手抓住她皮带扣,她体重很轻,我一个抓举,再一个挺举,把她举过甚顶,原地转了几圈,筹办把她扔出去。
她像要做俯卧撑一样,双手撑地想爬起来,我从速又畴昔在她背上狠狠踩了好几脚,边踩边说:“我特么踩死你这只死臭虫……”
我俩又厮打起来,边打边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凤凰树前。不知是谁的身材先触碰了凤凰树,那些树枝仿佛一下子活了,俄然一把抓住我们就往空中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