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王胆伸出大拇指,夸道:“刘总管公然是有学问的人,反应真快。”
吓的王胆脖子一缩,赶快躲到树前面,“别脱手,谨慎把金家人给招来了。”
“唉!”王胆抖了抖外套,故作沧桑的仰起脑袋,“想当年,哥闯过南,走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
“没错,我也有淋病。”王胆痞性实足的抖抖裤子,威胁道:“你如果把我赶出金家,我就去祸害你孙女,然后你孙女把病传给隔壁老王,老王传给你们家楼下母狗,最后,让你、你儿子、你大爷,另有你二大爷全都抱病。”
“让你插手擂台赛?”刘二手有些不太信赖,金少如何会让一个新来的小仆人插手擂台赛?
“刘总管慢走。”王胆挥挥手,目视刘二手走出花圃,他才昂首望向树顶,对凌、野二人说道:“二位老婆,刘寺人已经走了,下来吧。”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此番热诚。
“这都没兴趣?”杜鹃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鄙夷的目光落向王胆,“你不是有弊端吧?”
“那倒不是。”王胆痛苦的吸吸鼻子,低头子视远方,“想当年,哥也是这么吹流弊,成果被人打废了腿。”
眼看大事不妙,王胆赶快换了态度,不幸兮兮的要求道:“大总管息怒,我有两个老婆,大老婆得了淋病,小老婆身患梅毒,如果你把我赶出金家,我就得把老婆卖到褴褛街做鸡……”
“废话,我们当然没得淋病。”
“废话。”眼镜男人狠狠骂了一句,走近几步再次诘问:“你为甚么会呈现在金家?”
“小子,我明天非要炒了你,你你你……你现在就给我滚出金家。”刘二手狂躁的吼了起来。
王胆俯视着二女,眼看两个大美女像七星瓢虫一样往树上爬,他忍不住悄悄好笑。
“你……咳咳。”刘二手猛咳几声,小眼睛瞪的滚圆,“你小子敢骂我是寺人,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我们金家不要你这类仆人,从速清算东西滚蛋。”
“莫非……你被火车道压成了废人?”
目视二女安然拜别,王胆走到那棵被凌霏霏爬过的大树前,悄悄自语:“麻痹的,树都比我幸运,等老子当上副管家,必然要砍了你。”
“我身上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没兴趣吗?”杜鹃用心引诱道。
此时她换了套粉色小短裙,比之前那套仆人服更具引诱力娆。
“口说无凭。”王胆皱皱眉头,严厉的语气发起道:“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不过转念一想,他很快就明白了金少的企图,想必是这小子获咎了少爷,少爷想借明天那场擂台赛让这小子惨遭残暴。
两女肯定脚步声走远,才从树上面快速滑落。
下午没甚么事,王胆持续刺探金庄地形。
刘总管刹时大怒,气呼呼的要把王胆赶走。
“你小子骂我百口日了狗。”刘二手气的嘴角狠狠发颤,他没想到面前这小子嘴巴如此暴虐,骂人不带一个脏字。
看这男人说话的架式,应当是个流弊人物。
她就喜好看王胆这么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那种痞性实足的模样真敬爱。
“咳咳!”刘二手干咳两声,用手挡住裤子,不耐烦的嚷道:“我说我是大总管,你往下看干吗?”
男人五十多岁,看上去有些衰老阴虚,身穿玄色长衫,脸上框着小眼镜,给人的感受就像是有学问的老传授。
“你是个甚么人?”男人扶了一下眼镜,端着架子沉声问道。
野芷瞪了王胆一眼,也跟着往树顶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