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钟呵呵笑了起来,说:“这好办!”遂把手握成拳状,中指蜷成锥形崛起,用锥尖在大汉腰窝上用力儿顶了几下,然后收回拳对大汉说道:“深呼吸,看还疼不疼?”
蛇老三也是江湖闯荡之人,看出他话里有话,因而一拍胸脯道:“前提你固然提,只要我能办到。”
蛇老三往前凑了凑,问道:“哥们贵姓?我们他日登门拜访?”
许钟持续说道:“你们被人封了穴,过不了几天就废了,再拖十天半个月就等着办后事吧。”
刘亚男不干了,他对那些木木讷讷的山民嚷嚷道:“你们都如何了?是我兄弟冒着生命伤害从暴徒手里替你们讨回了钱,当着差人的面你们倒是说句公道话啊!”
蛇老三用匕首顶住她的胖脸凶恶地恐吓道:“信不信,老子花了你的脸。”
许钟脑筋里灵光一闪,信口道:“我姓吴,叫吴明,家住豁口镇,我在镇上开了个吴记诊所,后天你们来吧。”
暴徒们都愣住了。
蛇老三取出烟递给许钟一颗烟卷,中间的小喽啰们仓猝为他点上火。许钟本不抽烟的,此时必须摆摆谱装装模样,因而装模作样吸了两口。
蛇老三大喜过望,对许钟一抱拳,“老弟利落,我们这就下车了,后会有期。”
胖女人吓得屁滚尿流,抱住肥脑袋哧溜钻进椅子底下,缩成一团瑟瑟颤栗,再也不敢吱声了。
出于本能,售票员站起来刚想叫喊,蛇老三一巴掌扇畴昔将她打了个满脸花。她手里装票款的荷包也被大汉一把抢了畴昔。
风雨中,班车开出去十几里地,方才到了荒郊田野,蛇老三将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大声叫道:“弟兄们,清兜。”
“就是他!”跟着民警身后的车老板用手一指许钟,怒冲冲道:“就是他和劫匪勾搭一起抢了我们的票款。”
蛇老三用力吸了口气。公然,吸气时软肋处的痛感消逝了,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
搭客们顿时灵醒过来,围着差人叽叽喳喳替许钟说好话鸣不平。
一眨眼,暴徒们就逼到了许钟跟前。
许钟用手悄悄指着他从售票员手里抢来的票款袋悄悄道:“劫富济贫,这个我不管。”
“看这病得花多少钱?我美意里约摸有个数。”
“你胡说!”许钟顿时大惊失容,从坐位上一跃而起。
“有这事?”蛇老三晃着膀子走了过来。“老子瞧瞧。”
蛇老三一声令下,小喽啰们从速将搭客们的钱一一归还,然后大喝一声泊车,世人簇拥着大汉晃着膀子下车去了。
许钟持续笑着:“你们几小我印堂发乌、面色青白,一看就是身带内伤,你们必然被人暗害过。”
车上多数是青羊山区的农夫,诚恳巴交惯了。明晃晃的匕首逼上来,一个个吓得缩起脖子乖乖掏钱免灾。
蛇老三见前面的行动俄然停下来了,遂大喝道:“妈了个逼,如何了?”
许钟信手拈来、如发泡制,为小喽啰们一一顶了顶穴位,小喽啰们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许钟看都不看他俩一眼,内心别提多舒坦了。
两个民警严肃的站在他面前,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神采严厉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
“少废话,大夫也要掏钱。”暴徒们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暴徒们被他说得毛骨悚然腿肚子转筋。
蛇老三扑哧笑了起来,摆摆手道:“咱哥们本来做的就是无本买卖,何况另有你的面子,还给他们就是了,不过我们也不能白手归去,不吉利!”
许钟看了蛇老三一眼,这货头上缠着纱布,都破相了,还出来搞停业,当真是重伤不下火线,有关部分不给评个劳模啥的,实在不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