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杰缩在沙发与茶几的夹缝中,压抑的抽泣,身边蒙受重创的手机固执死守岗亭,精确领受着来自外界的信号。
“对我好就不能骂?我不高兴了逮谁骂谁,她算老几?能扣我人为,能查我水表?”
“那先放冰箱里,等明天有胃口了再吃。”
庄晓杰如同失灵的遥控飞机,没头没脑乱冲乱闯,明知迁怒无辜不品德,可谁叫贰心机阴暗呢?明天他的心被砸得伤痕累累,必须往别人的心窝子里捅一刀才气好过。这死基佬本身奉上门来,怨得了谁?
潇潇雨歇操着一贯的呆鹅语气:“明天考完试今后,我去吃了尾巴保举的红宝石栗子杯,她说你也爱吃,让我给你捎几个。”
庄晓杰随口挖苦:“你另有这类怪癖啊。”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