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走啊!”我声嘶力竭地大吼,眼泪流了满脸:“不是说了放过我的吗!我不想再见到你……”
“该死,刘怜,你还真是不知耻辱,竟然做这类梦……”我拍了拍本身的脸,低声骂着本身,俄然感遭到窗外静的不对劲。
我摸了摸本身的脸,烫的吓人,想来也是红的吓人。我竟然梦到了葛凌,还是做那种羞羞的事……
我仿佛又做了个梦,梦里我没有比来蕉萃的模样,还是阿谁元气满满的少女模样,我靠在一个样貌英挺身材劲瘦的男人怀里,感受着他的热度,跟他的节拍一起浮沉……
停止了一两天的怀胎反应俄然这时候格外激烈,我的小腹一抽一抽地痛,喉咙里节制不住地涌上恶臭和呕意,神采刹时青白。
上面的笔迹矗立峻立,写着“放宽解,小怜,统统有我。”
我转头,瞥见俄然呈现在房间里的纸条,踌躇了一下,还是拿起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