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觉得六方雄师与千万百姓可欺?”白叟嗤笑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科罚不中,”他看向洛云缓缓道,“二公子可还记得小时候背过的这句话?可还记得老朽曾教过你,倒行逆施者,其当如何?!”
红衣女人眯了眯眼睛道,“我家夫君被妖人所害,英年早逝已是离郡之殇,现在垂死之际认识不清又受奸人勾引烧毁祖训更是离郡之难!郡丞大人既然身为两朝元老,能不晓得历任太守登基之前都要做离城守备军监察一职?我家云儿在夫君复苏之时受封离城守备军监察职位,现在夫君认识不清竟又改立别人继任,以郡丞大人之聪明担负莫非就没有一点思疑?!”
“公孙错!”红衣女人怒喝一声,身后宫廷侍卫打扮的几人“呛”的一声抽刀出鞘,却被她挥手拦下,她深吸一口气后仍旧压抑了肝火声音尽量安静的道,“先前那一份太守遗诏已然被我派人追回,离城之事就在离城处理,你以郡丞府衙的身份另拟一份遗诏然后传令四方府衙及六方虎帐,而后于明日一早调集群臣入太守府宫拜见新主!如此,则此前各种我一概既往不咎,而后你仍旧是离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郡丞,公孙家属仍旧是离郡今后百年第一权贵家属,不然......”
红衣女人脸上笑容渐冷,“公孙错,孟繁星以礼相待,你不要得寸进尺,多为你身后全部公孙家考虑考虑,一大把年纪了,何必意气用事?”
洛云死死盯着红衣女人的脸,呆若木鸡。
她看白叟没有说话,神采便也和缓了一些,“云儿年幼之时你曾做过他的发蒙教员,也曾教过他以洛家基业为重,以离郡百姓为重,现在,洛家又一次走到新老瓜代的路口,你何不再次挺身而出,扶助你年幼的门生登临太守之位,让洛家与公孙家再续百年君臣之谊,岂不是恩荫家属造福子孙的天大功德?”
而另一边红衣女人则已经走到那摔去一角的郡丞印章边将它捡起,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以后问始终跟在身边的一个宫廷保护道,“可还能够修复?”
红衣女人怒不成遏,踌躇再三以后冷冷道,“杀了他!”
“不然如何?”白叟笑问。
另一边两名宫廷侍卫已经上前将白叟按倒在地,那白叟仍旧笑声不断,“哈哈哈......勾引群臣?老朽早已将你母子二人的嘴脸写动手札传遍朝堂表里四方重臣,有本领你们就将这离郡的大臣们杀个洁净,有本领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