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忐忑不安的低头站着,夫子正在一张书桌后坐着,桌子上摆放着二娃的功课,“你说,这几个字是你写的?”“是”高登不敢多说一个字,内心阿谁悔啊,前次为啥手这么贱,替二娃写甚么功课啊,他不会组词就让他不会去,还是太爱出风头,太爱夸耀了。高登自我总结着。
李夫子隔窗看着这个对劲弟子,恰是百感交集,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自已暮年的时候,能获得如此佳弟子。只是十天工夫,高登就在自已的教诲下一日千里的进步着,写出的字几近能以假乱真。李夫子本来不信赖有生而知之者,现在也不得不感慨自已见地不敷啊。
这时又听到夫子说“抬开端来。”高登抬开端,面无赤色的看着夫子,夫子略一皱眉,“老夫长的有这么吓人嘛?你又不是老夫的门生,又没挨过我的戒尺。”夫子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听夫子的语气轻松,高登也从自已要被吃掉的臆想中醒过神来,“你之前练过字吗?“没有,向来没练过”。“那你是从哪写的这一手好字。”“就是照着夫子您写的字学的”。嗯,李夫子内心想,应当是真的,这字固然笔划上的工夫差了点,但用笔和转折气势都和自已有八分类似了,想到这里,李夫子更加的赏识高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