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此举怕有不当呀,可否再奏请皇上收回旨意。”户部尚书胡富道。
“遵旨。”刘瑾道,内心是一阵的欢乐。
“朱将军威武,我等早就被朱将军的威名所佩服,现率全城百姓向朱将军投降,今后我方统统子民都是大明的子民,我等唯朱将军是从,请朱将军饶了我等性命。”刘瑾见朱厚照带着人冲过来,为了给共同朱厚照的兴趣,顿时翻开“城门”奉迎上去。
“嗯,你说的有事理。”朱厚照道。
“户部每年都是实实在在的把银两转入各边的,并无任何贪盗。”胡富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朱厚照道。
“你查查之前各个期间对于此项支出的银两是多少?”刘瑾道。
“当今天下承平,将士无战可打,却又有那么多的银两可支付,糊口安闲了,不但会懒惰练习、消磨意志,反而会助涨各边将士的奢淫之风。”刘瑾道。
“真打的那种可不可,如果伤着皇上了如何办?”刘瑾道。
“皇上,大明自太祖以来军队就有屯田的轨制,军队不但有军饷,还能自给自足的,这年例银两在动乱期间也算公道,可现在承平乱世,这银两还逐年增加,这可不普通,主子在宫中给皇上安排了那么多东西也没花那么多银子,这年例银两但是年年都要拨付那么多,想必户部与边防巡抚有共盗之嫌。”刘瑾道。
“此银两每年都有,只是每年都有些增加罢了。”谷大用道。
“皇上,虽说在您的威武下,四海皆服,没有战事,可大明军队的开消可很多呀;本日户部又要奏请拨付各边年例银两三十八万两呢。”刘瑾见机会已到,顿时说道。
“现各边安宁,又无战事,此银两的支出却逐年增加,我看此年例银两有朝廷官员与边方巡抚共盗之嫌。”刘瑾道。
“天顺之前,并无此例。”谷大用查了查道。
此时,兵部尚书王琼站出来道:“刘公公,俄然打消年例银两,各边兵士糊口没有保障,怕会引发兵变呀。”
“皇上,在您的管理之下,国泰民安,大明雄浑威武,四海升平,没有谁敢与大明作对,底子没有战事呀。”刘瑾道。
“多谢朱将军隆恩。”刘瑾带着世人大声回道。
谷大用拿着一本奏疏道:“刘公公,户部奏请年例银两三十八万两。”
“刘瑾,快过来,你来做敌方的守门将领,本将军来攻打你方城门。”朱厚照见刘瑾走过来讲道。
“三十八万两?甚么年例银两,要那么多?”刘瑾叫起来道。
“此事,皇上已经裁定,不必再议。”刘瑾冷冷的道。
“哦,既然之前都能够不消此银两,现在打消此银两的支出也无妨么。”刘瑾道,内心想着刚好能够用此银两来弥补对朱厚照在宫里各种扶植的支出。
“我就是要上真正的疆场,真正做一回威武大将军。”朱厚照道。
文武百官听了都不解,但是皇上的旨意也不敢有再多的回嘴,只能冷静的接管。此举引发了边储日匮,兵士糊口没有下落,直接导致了安化王之乱,此为后话。
“不是有那么多将士庇护朕的吗?如何会伤着呢?”朱厚照道。
“明日早朝我自有体例。”刘瑾道,心想我何必与户部和兵部筹议,这些部分都是一些弘治朝的老臣,与他们筹议天然不会同意,我只要搞定朱厚照就行了,他们不得分歧意。
“哎,如何就没有一个国度来应战一下大明呢?没有战事,我大明那么多军队又有何用呢?”朱厚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