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叶姝游移着开口,“你们还是不要穷究的好。毕竟,皇家的事情,我们晓得太多也不是甚么功德。”
石板的凉意渗入了膝下的裙摆,她热得难受,膝下却又是一片冰冷。
“在卓府玩的可还高兴?”顾老夫人杜口不提叶姝擅自出门的事情,只笑着问了些许卓府的事情就摆手让她们归去歇息了。
“我扣了她的例银,老夫人该如何罚她?你啊,还是不懂。我这般做,何尝没有老夫人的意义。你且看着吧,过不了多久老夫人那边就该来人了。”李氏轻笑了声,转而看着顾琪,“别觉得我不晓得你那点儿谨慎思,我前头扣了顾瑾的例银,转头你就能给她补上了。我看是你手里的闲钱太多了吧?之前不是恨不得没这个姐姐,如何现在倒是一心为她着想了?”
“好好跪着想想究竟那里错了!”周嬷嬷冷哼寒气,临走的时候还叮咛一旁的玉如,“早晨不给她饭吃。”
叶姝勾了勾唇角,心疼,不见得吧?
这东西,贵重就贵重在了技术,只簪子本身所用的金子,对于顾府来讲底子算不得甚么。只可惜,金子常有,能做出这类东西的技术人却不好寻。
“母亲放心,儿子并未应下定安伯甚么。”
屋中一片沉寂,叶姝却有些猎奇起来。顾老夫人对于定安伯府董家仿佛别有不满,连着语气中都带了出去。也不晓得,这此中究竟有甚么渊源。
只以顾家的家世来讲,跟定安伯府该当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才对,如何会让顾老夫人这般提起来就仇恨不已呢?
既然顾老夫人想磋磨她、熬她,她共同着就是了。
叶姝被盼兮扶着起家坐在了一旁,这才低声道:“原是我的错,不该鲁莽毁了母亲最喜好的那根莲花簪子。”那簪子做工精美,一层层拉丝的莲花花瓣栩栩如生,顶风乃至还会微微颤抖如同真的普通。
这般熬了数日,李氏抓住了叶姝一个错处就让人跪在了她院子中思过。六月尾的日头正大,叶姝跪在院子里顶着大太阳,莫名就想起了当初在蕲州顾家老宅的时候。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