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变得有些难堪,葱花饼很吃油,沾到衣服上很快就印了个陈迹,温快意只得建议:“妾身帮您把衣服脱了。”
设想一下这玩样儿如果射中胸膛,岂不直接一命呜呼?
温快意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送到嘴里,热乎乎的,油烙过后表皮有些酥脆, 咬下去内里又是软糯的,期间爆开来的葱花香味,细嚼之下还能尝到点葱花的甜,三两口的, 温快意就吃下了一块。
很快温快意就感遭到了。
她想起了一部时装戏中对于男主描述的台词――叔夜之为人也,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温快意喝了半碗粥,吃下第二块葱花饼时,速率慢了下来,也才有空回她的话:“你不明白。”她是没经历过拍戏时一日三餐都是寡淡的剧组盒饭,歇息了还不能吃太多怕会胖起来的日子,现在有这得天独厚的前提,她天然要好好享用。
温快意初时没领悟过来,很快,她记起了他右手是有伤的,右手有伤不便拿筷子和勺子,总不至于要让他用陌生的左手,那如何用饭?
“来。”
粥是煮给西厢院那儿陈夫人的, 温快意这儿顺带了些, 这葱花饼是张大娘特地烙的, 粉团里揉了鸡蛋, 裹着丰富的葱花,光是闻着味儿就让人垂涎三尺, 再说那烧肉,是中午厨房里剩下的,热过后淋在上头的裹浆透出美味来,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