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欲言又止,有些话说不出口,也难说出口。
“他呢?在那里。”
“统统的人都在劝我杀了他,而他也的确该死。但是我却……”
李沁得了这话,这才要起家,南阳王虚扶了一把,在李沁耳边道:“这恶棍伎俩,哪学来的?”
“如果我不做这天子呢?又如何?”
“这……”侍卫长有些难堪。
废帝自裁于宣德殿,前朝柳相跟随而去。
“那本日,你又是凭甚么站在这宣德殿内来诘责我呢?李沁,你问的这些,你是晓得答案的。不消我来答复你。成王败寇,我输了。不是输给你,也不是输给内里的那些人。而是输给了我本身。你本日到底来问我甚么,我也清楚。说来好笑,这天下我千方百计的夺,却终究不过是黄粱一梦。而你……却被人千方百计的诓上这位置了。说到底,你我二人不过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起吧,你们也辛苦了,下去吧。这里不消人守着了。”
“恩。”
“这天子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的确是个笑话。”
“行。你们且去吧。”既然已经行了便利,天然便不筹算难堪人。并且这宫中此时恐怕也的确是危急四伏,万事谨慎为妙。只是有些话,外人听不得。
“您必须下死令,如果你还想登上这天子宝座的话。”
李沁见状笑言:“如何惊骇我救了内里的人不成?”
“那你为何还要杀了柳清澄的母亲。”
“王爷感觉,如果能证明真假龙嗣的事。天下人便能放清澄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