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桑园禀报梅先生求见。
徐言梦与他来到池子旁,凭栏而立,看那满池碧叶荷花田田如盖,亭亭玉立,粉色、玫红、乌黑的荷花开得恰好,衬着碧色荷叶,画卷般美。
徐言梦轻柔一笑,道:“应当没有那么快!应是玄月份吧!”
“王爷!”徐言梦内心一时打动得不得了,伏在他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低低道:“有你这话,旁人说甚么,我都不在乎了!”
徐言梦和小王叔相视:“……”
凌晨渐渐展开眼睛,对上他专注凝睇本身的黑眸,怔了怔,勾唇一笑。
斜劈面小山坡满山上,铺满了翠绿色的蔷薇枝叶,花期已颠末端。梦梦的绿像是一堵墙。
徐言梦一笑,也不避着了。
他也不想再受这罪!
徐言梦脸上也热了热,笑道:“微微和卢太医都说我身材很好,孩儿也很好,少吃多餐就行,一下子吃得太多反而不好!”
燕王愉悦的低笑起来,想到与她生孩子那事儿,一时血脉偾张,内心那股邪火又有点儿蠢蠢欲动起来。
等回了寝殿,两人依偎在床榻上,又说了半响的话才沉甜睡去。
四目相对,目光中除了相互再也容不下别的甚么了!
“嗯!”徐言梦悄悄点了点头,沉重的身子悄悄动了动,笑道:“王爷去忙吧!有奶娘和徐姑姑她们照顾我呢!”
又问:“是女儿,王爷可会绝望?会不会不喜好她?”
燕王不是大夫,听了这话便也没再勉强她多吃,只问徐姑姑,小厨房可否随时备了吃食?
徐言梦面上微微难堪,忙笑道:“微微还没过门呢……”
徐姑姑忙笑着回有,燕王这才作罢。
“那是天然!”燕王一笑。
送走小王叔和谷微微,燕王揽着徐言梦入怀,夜色沉沉,灯光暖和,相互相依,说不尽的除了含混更有密意。
燕王揽着她,笑道:“等结了莲蓬,爷亲手摘了莲子给你尝鲜好不好?唔,到当时,我们的孩儿也快出世了吧!”
“梦梦!”燕王呼吸一促,低唤着她,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细细形貌,悄悄吸吮,一点一点的咀嚼她的味道。
经了这一段光阴,燕城高低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对梅五郎已经是心折口服了,再不见一丝一毫当初的不甘和不平。
她和孩子,实实在在的就在他身边、在他怀中,一呼一吸间,都是她的味道,低头,便可看清她的容颜,抬手,便可轻触她的肌肤,对他来讲,这便是最大的幸运了!
“请吧!”燕王冲他二人笑着抬抬手,随后打横将徐言梦抱了起来,她欲挣扎,他手上加劲,笑道:“别乱动!你怀了身孕,省些力量吧!小王叔和微微又不是外人,怕甚么!”
即使隔阂,也不过如沟渠一时堵塞,渠中水,始终充盈。有一日断根了淤泥,天然便是水到渠成,往昔的不快当即消弭于无形。
燕王听了心中甚喜,心花怒放,感觉小王叔这位未婚妻实在很不错!很靠谱!
水汽氤氲着淡淡的荷香随风送来,清爽透肺,令民气旷神怡。
徐言梦笑叹:“他一返来,我这颗心总算是完整放下了!”
便向她笑道:“本王的小王叔也会是个好丈夫,杜蜜斯嫁过来了便知!”
“是爷多陪陪你们娘俩!”燕王笑道,暖香温热,心神微荡,禁不住俯身低头,在她那娇若鲜花的唇瓣上悄悄亲吻。
燕王忙笑道:“梦梦说的是,单凭这一点,畴前便是有天大的过节,也应当一笔取消了!何况当年势说到底,都是母妃――这些年,的确委曲小王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