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小王叔与燕王去了书房,徐言梦与奶娘、苏嬷嬷等一道陪着可可在东暖阁玩,福宁殿中不时传出阵阵笑声,暖和的灯光下,统统是那么的静好安宁。
徐言梦嘴角抽了抽,没理睬他。
谷微微翻来覆去没法入眠,干脆坐了起来,判定下床、穿衣、出门。
说着呵呵一笑,靠近她含混低笑道:“可梦梦里边穿的那件,爷并没有撕啊!”
谷夫人见谷微微谈笑不断,眉眼亮晶晶的,一副容光抖擞的模样,忍不住欣喜的笑叹道:“看来小王叔对你是真的很好,看你出去了这一趟,人也变得开畅多了!呵呵,本来娘另有些担忧呢,毕竟,我们家跟燕王府可比不起!”
本日实在倦极,徐言梦干脆宣称身材不太舒畅,府中事件一应交给徐姑姑等打理,她只在东暖阁中安息,逗可可玩了几次。
谷微微愣了愣,“扑哧”笑出声来,一改之前的蹑手蹑脚、谨慎翼翼,咯咯笑着一溜烟奔了出来,拉着他的胳膊笑道:“你如何晓得是我?我都没有瞥见你昂首呢!”
昨夜这混蛋就像吃了那啥药的禽兽普通,几度折腾得她脑筋里晕眩着炸开大片空缺……
厥后到了燕城,燕王虽不苟谈笑,却也没表示出看不起她们家的意义;王妃却非常亲热暖和,体贴人意、照顾有加。自她们来了以后,不但给派了熟谙燕城的两名老仆过来帮手,时新的生果、新奇的蔬菜、王府中精美的糕点蜜饯等物就没断过往这送,这些东西虽不矜贵,却看得出都是精挑细选筹办的,更见情意。
燕王自顾自搂着她,又笑道:“梦梦昨晚穿的衣裳,真是都雅极了!爷从未见过那么都雅的裙子……”
“躲甚么,还不过来!”她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小王叔轻飘飘的又开口了。
此时再见到女儿如此,更觉欣喜。
谷微微“啊?”了一声眨眨眼睛有点懵懂,半晌方暴露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忙笑着点头:“嗯,我晓得啦!王妃娘娘年纪比我还大了几岁,之前这么叫可不是叫风俗了!我今后不会这么叫啦!”
小王叔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一声“小叔”了,一时内心感慨万千,滋味各式涌出。
然后两天以后,晚间回了寝殿,燕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套亮粉色绣白玉兰的亮缎旗袍以及红色纯棉内衣,缠着徐言梦穿上给他看。
当然,这话是说给娘听的,见了王妃,莫非要叫“侄儿媳妇”吗?别扭极了!叫“王妃”,又显得生分,谷微微都不喜好,还是感觉王妃姐姐叫起来最顺口。
这会儿,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燕王忍着笑,道:“这是爷的错,爷不该把梦梦的衣服撕烂了。当时那衣服太碍事了,看着都雅,可惜脱起来仿佛太费事,爷一时费事不就给撕了!”
燕王见她小脸上尽是羞愤,更加大笑起来。忙又忍笑安抚,好半响,徐言梦才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抱着本身进了浴殿。
燕王和徐言梦就在福宁殿设了家宴,没有昔日的场面和端方,就是简朴的一张圆桌,三人一起吃了个晚餐,氛围倒比昔日更亲热温馨些。
抬手悄悄排闼,门竟然没有关死。
白、谷这等传世医家在养身健体上比普通人要更加重视,加上行医出门在外,保不齐就会遭受甚么不测,会武功的话天然活命的机遇更大些。
“你!”徐言梦脸上爆红,火辣辣的咬着唇瞪了他一眼。
听她这话嘻嘻一笑,将她往身上揽了揽,笑道:“唔,梦梦好好陪爷说说话,让爷好好抱一抱,爷便稳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