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裴元绍他们,他有自傲,裴元绍他们最后必然会挑选造反,因为他们别无挑选。现在这幅模样,不过是一时接管不了罢了。
“有甚么事能可贵住我们?管兄固然说。”裴元绍把枪放到营地的木架上,满不在乎的说道。
“满开说的对,我不晓得前程有多么凶恶,只但愿兄弟们能一起走到最后!”管亥站起来,慷慨激昂的说道。“那么让我们来筹议一下最首要的一件事!”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管亥有些无法,实在不可就拉进山里和野兽对练好了。
管亥见他们三人堕入低迷的情感,一副自哀自怜的模样,悄悄叹了口气,豪言壮语道:“听着,”管亥拍了鼓掌,“我承平道现在要做一件大事,那就是起兵造反,你们敢吗?”
“老管,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裴元绍一副必然是在骗我的神情。
对啊,能做甚么?听天由命的都已经死了,抵挡的皆是落草为寇,有谁得了好了局?即便是那些没有这类遭受的人,也是活在重税之下,每天夜里怠倦不堪的祷告不要赶上事。
沙满开见管亥一副严厉的模样,嬉笑的开口:“老迈,我们都跟你混了,直接说就是!”
……过了好一会儿,裴元绍看来是终究接管了管亥的发言,支支吾吾的开口:“老管,我信你,你说如何办就如何办!就是让我缓两天。”裴元绍明白,本身已经打上了承平道的标签,想跑都跑不了。至于跟卜已这个青州的主管混,如果没这事,倒是能够混一阵繁华。既然要造反,还不如跟在管亥中间安然。
“嗨,你们还真别藐视,你们跟我来。”管亥号召了一下站在中间看裴元绍他们参议的沙满开,便向营地外走去。
“老迈,我们哪会练兵……”沙满开睁大了眼睛,不成思议的看着管亥。
裴元绍三人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道:“老管,你这是坑我们啊!”
“我的好哥哥,别说这么沮丧的话好不?”沙满开也反应了过来,“或许我们能够初创一个承平乱世呢?”
一日为贼,毕生为贼。这不是贼不肯归农,而是没有机遇了。除了少数人,又有谁情愿整天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