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抬眼看着她。
说到这里，左棠棠又忍不住笑了：“实在，倒也没有过量的来由，只不过是想来看看这群坑货，另有黑风寨那些曾经关照过我的朋友罢了。”
沐云闲神采如一，只是当她提到“黑风寨”时，眼角不自发地抽了抽。
左棠棠看着他，安静地陈述着：“起码你现在还在这儿。”
明显也是那副嗓音。明显也是阿谁密切的称呼，但是这声久违的“沐沐”，为甚么听上去，却没有当初的一点豪情。
一时候，沐云闲的拿着茶盏的行动蓦地停了下来，半晌，才缓缓的放下。她说的不错，他晓得她的性子，正因为如此，他也晓得，她接下来要说些甚么。
“我们，都变了。”左棠棠一字一句，咬字清楚的说道，“有人说，有些话，说出口，就甚么都会窜改。我们之间说了那么多的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当初都说了个清清楚楚，那么，是不是，我们，早已变得回不去了。”
说罢，他紧紧地谛视着她。
她沉默不语，半晌，轻声得几近微不成闻的叹了一口气。
不然，那在贰心中的遗憾，他怕……接受不住。
只可惜，他晓得，这个机遇他不成能再具有了。
“是如许么？”随即，她抬起眼眸，歪着头，望着他，眉眼弯弯，笑如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