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絮干脆叨的聊到太阳都快出来了,才捱不住打盹滚去睡觉,两个女人睡寝室,我们几个小伙躺客堂沙发,不晓得是白日睡多了还是太镇静,我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干脆坐起来抽烟,我刚起家,中间的雷少强也坐了起来,眨巴着小眼冲我贱笑:“三哥也思春啊?”
雷少强叹口气说,内心装的事儿多堵得慌,想找人唠唠嗑。
谁晓得还特么真有傻瓜,并且不止一个,两三辆大车司机都吵着要包圆,三点半的时候,满满的一车斗西瓜就一扫而光,我感受跟做梦似的不实在,伸手朝瘦子抓去,瘦子工致的往中间闪躲,冲着吐了吐舌头说:“三哥你不消拧了,绝对不是做梦,我发誓!”
瘦子搂住“小磊”用力亲了一口,取脱手机就要给陈花椒打电话再要几车瓜,我拦住他说,这个点不打了拉倒吧,明天早点打,并且我们能够打算打算,要不要多整几车西瓜过来卖?
我说,雷少强之前说过,他二叔能够给咱供应车,不过运费会比较高,遵循一车运费三百来算的话,我们也稳赚不赔。
瞄了眼呼呼大睡的王兴和瘦子,我小声说:“恰好天亮了,咱俩出去跑步吧,信得过我就把苦衷跟我说道说道。”
看他一脸严厉的神采,我不由被逗笑了,我说:“咋地?你该不是想奉告我,你实在的身份实在是个杀手吧?然后衣裳一扒,暴露来内里的大红裤衩就去挽救天下了,哈哈!”
瘦子噘了噘嘴说,按个免费呗,大的一个十块,小的一个八块,按斤秤差未几这个价,正说话的时候,一辆浅绿色的拉煤车缓缓开到我们跟前,司机座上一个大胡子司机问:“西瓜如何卖?”
凌晨三点多钟的,只剩下不到十个西瓜,瘦子扯着嗓门喊:“新疆和田瓜,皮薄汁多,舔到腻牙,想要的抓紧了,每个西瓜只要二十块!赠送两瓶啤酒。”我赶快瞪了他一眼说,别瞎逼逼,二十块钱一个,你当人都傻瓜?
雷少强声音压的很低,摆布看了看后,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不是杀手,可我和杀手糊口在一起。
我给大胡子司机找零钱的工夫,王兴和苏菲就又已经卖出去五六个西瓜,大胡子司机车刚开走,前面的车又停了下来要了几个西瓜,感受我们就跟免费站似的,每过一辆车总会停顿几秒钟,有的问问价感觉贵就走了,有的一下买六七个瓜。
雷少强奥秘的咧嘴一笑说,我说的处所越晚买卖越红火。
归去的路上,哥几个又蹦又跳欢畅的不可,统统人都跟刚从非洲避祸熬来似的脏的过分,大师的脸上、衣服上,乃至是鼻孔里全都是煤灰,漳河大桥早晨实在太脏了,看来下次再去卖瓜真很多筹办几副口罩。
苏菲担忧的说,三儿把钱全砸出来,如果赔了你可就真一毛钱都不剩,这段时候的辛苦全白搭了,你再细心考虑考虑,天灾天灾乱七八糟的身分太多了。
雷少强这么一说,我们顿时都来了精力,嚷嚷着顿时解缆,苏菲和丫头姐也非跟着一块去,我们一帮小青年搬上两厢啤酒一副扑克就解缆了,坐在三码车车邦上就解缆了。
到了漳河大桥,公然如同雷少强说的,热烈的一逼,一辆接着一辆的拉煤车在大桥上穿越,我们在桥头找了个显眼的处所把三码车停下,该喝啤酒的喝啤酒,该甩扑克的甩扑克,静等买卖找上门,玩了一会儿我才发明,光喊着来卖瓜,我们连最根基的秤杆秤砣都没筹办,就冲哥几个问:“待会有人买瓜,咱咋给人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