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那张像是被车碾过的脸说:“你放心,我就是在墙上掏个洞,也不会跟你嘿嘿嘿的。”
小龙抽出一只软中华,迫不及待的点上,贪婪的抽了一大口。
“得嘞,点的时候叫我啊!”说完,老板又去忙了。
我取脱手机,拨通了子轩的电话:“子轩呀,干甚么呢,有空没?”
“你少说话,看着就行。”
“好嘞!”他承诺一声,走进店里,拿出一瓶冰镇啤酒,趁便把菜单放到小龙面前说:“吃点儿甚么?”
小龙凑上前,亲热的说:“我们这不想你了吗,恰好我俩明天有空,想跟你好好聊聊,促进促进豪情。”
我又往红茶桶里注射了一针管白酒,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喝了一大口白酒,将酒瓶递给小龙。
卖药的妹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小龙,皱了皱眉头,一脸讨厌的拿了针筒扔给我,随后指了指收银台让我们去交款。
子轩摇那啥晃那啥一副天老迈我老二的架式走到近前,大大咧咧的坐下,将车钥匙拍在桌上,笑着说:“你们俩明天如何有表情叫我用饭了?”
我看着小龙鄙陋的模样,这家伙长的真是惨不忍睹,估计卖药的妹子把他当作瘾君子了,这年初,真是个看脸的社会呀。
我悻悻的缩回递烟的手,人家这是看不上我的烟。
我将红茶桶倒过来,用力的挤压,细细的水柱喷涌而出。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您先别想这么远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那位房东大人从家里砸出去。”
我夺过他手里的酒瓶,一口气将剩下的白酒喝干,狠狠的将酒瓶在地上砸碎,我喝的太急,胃里一阵翻滚,扶着墙干呕了半天,却甚么也吐不出来,两天了,为了省钱,我和小龙只吃了两桶泡面,买完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兜儿里只剩下十块钱了,小龙更是早就分文未剩。
就在这时,一阵刹车声响起,一辆霸气的红色路虎停在路边,从车上走下一个一身西装,油头粉面的年青人。
小龙听我这么吹牛比,刚喝下去的一口啤酒差点儿喷出来,他死憋着没敢吐,直翻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