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很有不平:“诗词才气闪现浪漫,当年我就靠无数诗词博得数万美女为之倾狂。”
吕布嗅了嗅一身汗味儿,正踌躇要不要洗个澡,俄然闻声有人拍门,他问:“是谁?”
吕布刚从小乔的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劈面走廊上站着一个矮矮瘦瘦的身影――那小子还没跑。
只听内里传来嘎吱一声,貂蝉的声音传来:“傻X吕布,你不睡我还睡呢,别大半夜跟个幽灵似的到处跑,闹腾的。”
可如果不报信的话……
项羽面露难堪。
接着是孙悟空,荆轲,程咬金,虞姬……邪门了,他们都不在,莫非是连夜逃窜了?
杜阳竖起大拇指赞叹虞姬的悟性,又说:“再加个‘哼’!”
翻开门,貂蝉站在门外把一条短裤扔出去,叮咛道:“找人洗了晾洁净。”
杜阳搓动手问项羽:“项羽队长,你看是不是该发点啥设备,比如……”他指了指项羽手上的戒指。
信上乌黑麻漆一片,墨水染脏了他的手指。
“放心吧,我们不是内奸,此次圣/战小安被吕布抢了十几个金币,正气头上呢。”王昭君朴拙说。
杜阳嘀咕道:“就不能先发一个?”
虞姬毫不踌躇加了个“哼!”,乃至一边写一边“哼”了声,擦拭大刀的项羽呵呵傻笑说:“有点阿谁味儿。”
门别传来貂蝉的娇喝:“傻X吕布,速速开门!”
在项羽的安排下,他们被分红几批,三三两两纷繁拜别。
他绝对有来由活力,恶作剧接二连三,又是一团纸包墨水。
“别别别,吕布,不是我打击你啊,你真的分歧适唱歌,改天我让团里的姐妹教你跳舞吧――不可,味儿太浓,我受不了!记得裤子的事儿啊,我先走了。”貂蝉扇着鼻子走了。
安琪拉被熏晕在地,眼睛里盘着黑圈儿。
吕布哈腰接过信,展开,神采突然大变。
虞姬敬佩道:“有事理。”说完自作主张在信上加了一句:敢不来,让你悔怨!
杜阳解释:“你们想啊,貂蝉对吕布一向没好神采,如许写才合适貂蝉一贯脾气嘛,并且‘来五里坡’和‘去五里坡’是两种截然分歧的意义,前者申明貂蝉已在五里坡等候,吕布一听还不得仓促忙忙赶去赴约?”
虞姬:“……就如许?”
更关头的是,人貂蝉都发话要睡了,本身敢闹出大动静,吕布还不得找本身冒死?
杜阳自告奋勇留下来充当尖兵,堆栈内一有动静就想体例告诉他们。
杜阳盗汗直冒,打算必定泡汤了,吕布见貂蝉还在堆栈,会被骗才怪。
吕布用力踢了安琪拉一脚:“再贪玩搞恶作剧,楞死你!”说完一扔信,盖在安琪拉那张粉嘟嘟的敬爱小脸上。
公然杂牌军不如正规军啊,一碰到突发环境全特么乱套了。
“是呢,他不要脸,明显都是我的人头!”安琪拉撅着小嘴说。
杜阳说:“没了啊。”
李白凛神:“哼,我的文笔不劳你操心。”
“没味儿没味儿,先出去嘛,我还想和你学曲儿呢,前次你教我那首我已经学会了,现在就唱给你听好不好……”
杜阳解释说:“奉求,费事你动脑筋想想,你是以貂蝉名义写给吕布,你感觉貂蝉的文明程度能写出这么美好的诗词?”
吕布走进房间,反手带上门,俄然有一根筷子刺破纸窗射出去,落在空中,筷子绑了张字条,他捡起来一看,大怒道:“操,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消猜就晓得是那帮王八蛋干的,除了神将谁有本领把筷子用出这类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