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做莫老五的白发男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及肩平分头被抓得乱七八糟,他身上还穿戴病服, 打了这么多局毫无胜利希冀让他非常挫败。右边的点滴架被随便推远, 点滴早在玩牌半途打完了, 也没有叫护士,被他顺手卤莽撤下来,一点都不在乎伤口排泄血来,现在已经结痂。
我眨下眼睛,“本来人类也会被吓得掉毛?”
下一秒当即反应过来,不该该在这里鼓噪,他固然还保持着开门的行动,但已经没有了方才开门时的气势汹汹。目光超出莫老五跟诺布,超出我,视野一触及沉痾房里的玻璃窗便黏在上面,大步流星走上前,两只手按在玻璃上,向内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