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公允!”流熏赞叹。
烛影幽幽,俄然一阵风,殿内烛火顿灭,景珏顾不得很多,扑上去一把搂住美人亲吻着爱不释手:“熏儿,我便晓得,你放不下我的。”
中间的宫娥更是大家低头掩面脸颊赤红。
那宫娥哭哭啼啼道:“皇上,奴婢正在给娘娘铺床,不知如何就闻到一股香,就昏倒,然后甚么都不晓得了!”
他向殿内摸去,轻声唤:“表妹,表妹……”
景珏惊得爬起家抽身而出,却见刺目标烛光下,皇上气愤的目光正瞪视他。更令他惊诧的是,皇上身边依偎着娇柔的方春旎,惊诧的目光望着他惊得难以杜口,那神情仿佛白白天见了鬼怪普通,惊羞得嚷一声:“皇上!”将个头扎去皇上的肩窝。
“世子爷听春旎说完再喜也不急。”方春旎透出一脸轻屑的笑,“皇上病了,这病也是拜赵王爷所赐,表兄心知肚明的。现在诸事都交给赵王爷发落。赵王爷秉公法律,发了话,说是世子爷的人他会领走,只是今晚就赐世子爷宫刑,断了那作孽的动机,一了百了,给皇室一个交代。”
景珏仰个头,冷眼斜睨她只是苦笑。
她咳嗽一声,门外出去一个小寺人,哈个腰一脸奉承道:“娘娘有何叮咛主子的?”
俄然,殿内灯火透明,有人大喊:“在这里,这里呢!”
“你,你浑说!”景珏惊得挣扎起家,他闯下大祸父亲起火打死他都是有的,但是要将他阉了示众,如何会如此?依着父亲的手腕,恨铁不成钢也是会的。
景珏好久没有了如此猎奇欣喜的心机,仿佛儿时恶劣的恶戏去作弄人,都没亦如此的刺激。
红绡帐内半遮半掩,只暴露一只青笋般的玉足,一段冰雪般莹白的臂膀。他周身的血立时沸腾,突然涌上心头,正欲扑上去。
“皇上恩情,饶世子爷一命,交由赵王爷发落。”
“皇上,求皇上留表兄一命呀!”方春旎哀哀地哭求,看着吓得面无赤色的景珏挤眼一笑,透出几分可贵一见的奸刁。
一旁的袁朱紫冷哼一声说:“皇宫熟行此轻易之事,还能从轻发落?”
“我走!”流熏说,“便是我走,我也要请一小我返来,让他主动去请回我来!”流熏自傲满满。
“熏儿,你不要玩火,不要去招惹景珏!”景璨惊倒,蓦地排闼出来,一把抱住流熏在怀里,满眼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