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一听腿都软了,噗通跪地告饶:“夫人,夫人拯救!”
“老祖宗?老祖宗闻听郡主不顾身份疏忽家规擅自出府,早已气得急怒攻心,正从宫外向府里赶呢!”封氏在世人簇拥中疾步赶来。
景璨挠挠头说:“谢府家规公然森严,那这无事生非辟谣肇事的婆子也该狠狠惩罚!”他叮咛那些仆人道,“你们,还不速速将这恶婆子拖倒,依了谢氏家法,剥去底衣狠狠地打上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眼睁睁见了几名仆人按住丹姝、绿婵在台阶雕栏处,一手撩起裙襟,扯落腰间汗巾子,狼爪就摸去腰间去扯那薄弱的绫裤,丹姝和绿婵已惊吓得痛哭失声。
流熏惊得面前一片天旋地转,好端端的黄花闺女,在人前如此露丑,今后可如何做人?
流熏已急出一头盗汗,颤颤巍巍地起家,看着继母又怜又恼的眸光对她说:“日掉队出府门,都要禀告父母晓得,”
流熏头发混乱,惊奇的眸光看着立在面前的人,十二皇子景璨,他面色惨白,倒是一脸的奸刁,一手撑着腰,侧头打量她阴阳怪气的问:“但是见到了母妃,去了这么久!”
流熏不知所措挣扎起家,面前一片黑,忽听一阵叫唤声,一只大手将她从那片炫彩浓云下拉出,竟然是一袭大红色蜀锦披风,她的手被一人紧紧握住体贴肠问:“好mm,你但是回府了,不速速来向本王回禀母妃都交代了些甚么,可同这些下人胶葛的甚么?”
封氏夫人一怔,始料未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一脸温淑的模样问:“谢氏家法森严,想是殿下早有耳闻,闺阁女子,岂能私行出府抛头露面?殿下寻甚么人捎信不成,只寻了流熏?殿下慈悲心肠……”
景璨一伸手拦住她的话说,“可不要如此说,我那里是慈悲心。偌大个谢府,另有谁能替我如内宫报信?撤除老夫人有金牌能够随便出入宫廷,就属大表妹了。”
仆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丹姝的小衣被仆人撕扯着,她冒死挣扎踢咬,颀长的指甲划伤了按扯她的仆人的脸颊,竟然将指甲折断,血水滴滴而下。四下一阵唏嘘声惊起。
“舞雩,你实话实说,不必怕!”流熏期盼的目光望着她,她垂个头,迟迟的不肯出声。
“我,我去了母舅府里,甚么都没看到!”谢舞雩双手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她的肩头一耸一耸的,那对儿白玉耳珰还在闲逛的敲打她的粉腮,似在提示她不成扯谎。她身下那条红纱裙,还是一早流熏慷慨相赠的。如何舞雩她竟然如此!
“拉住她,莫要她胡为!”封氏叮咛一声。婆子们四周扑来。
付氏姨娘搂住了谢舞雩悄悄拍了她的肩头哄劝说,“天不幸见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