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望族权后 > 第1章 七郎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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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致实在没这兴趣,推了洋洋得意的贺湛一把:“早去早回,可别误了路程,这回并非你我二人回京可尽情担搁,我另有家人女眷同业。”

说是世家著姓显赫一时,转眼家破人亡一败涂地,大族是要重视家声,可归根结底不是也为繁华显赫?真不知翁爹丈夫是如何筹算,柳家不是也任由长媳裴氏“暴病”?就连裴五娘裴皇后也中毒身故,有谁敢公开怪责柳家背义、天家无情?恰好夫家一昧重视信义,到这境地,还要对峙娶裴氏所生女儿,她只要七郎一个亲生儿子,七郎又自幼慎重长进,如果因为娶妻不当,乃至宦途不顺,这该怎生是好?

榻上女童这时犹陷昏睡,底子不觉死里逃生,这些话更未被她听闻。

正想着干脆入舱,制止更多难堪,才走了两步,又听一声喝骂!

仆妪笑道:“到底生母也成了良籍,有文书为证之姬妾,传闻生前甚得柳郎主宠嬖,又被主母信重,服侍小娘子之一媪二婢还是主母亲择,本日若非姚姬仗势打发开去,也不会有这不测。”

又是一年,东风再绿太湖岸,枫霜渐浅绰约红。

见儿子这般上心,袁氏忍不住叹了一声,挥手打发了仆妪出去,才说道:“就依你所说。不过致儿,有一些话我早想安慰,本日恰好趁着这桩……当年你祖父与柳私有同窗之谊,定下孙儿一辈婚事,本也没择定哪一支闺秀,本来四娘身为柳公一支长房嫡女是不错,但是……她生母出身裴氏!谋逆案后,裴氏满族遇祸,四娘之母不是也暴病结束,又有多少裴家出嫁女都不得活,申明天家决意斩草除根,你若真娶了柳氏四娘,此后就怕宦途遭到连累,莫如好好安慰你父亲,不至毁婚,只与柳家商讨着,另定一名族中闺秀。”

“狗奴婢,让你去煮茶是看得起你,竟敢踌躇,细心我施你鞭挞。”嗓音更加昂扬了。

“母亲,此议千万不当。”王七郎这回却没有承诺,心急如焚辩白:“儿子已与柳四娘过了定仪,若非四娘守丧三载早已完礼,怎能在此时忏悔另娶别人?儿子若背信弃义,必将也会被世人嘲笑,更是有侮家风,王、柳两姓几代交谊也会毁于一旦,父亲回京之前,还特地叮嘱了儿子埋头备礼,就待四娘出孝迎娶,母亲若说这话,怕是也会被父亲责备。”

约是二十出头,肤色白净,妆容素净,喝斥间纤腰微颤,仿佛感遭到窥视,那秋波一斜,唇角当即有风情无穷的笑容。

一向到这女童的庶母呼天呛地而来,假作痛哭却不竭偷窥王七郎时,“见义勇为”的郎君才被他家防备实足的从者挡在身后,推向船舱,一边念叨着:“虽到初春,气候仍旧寒凉,郎君快些换衣,细心风寒。”

他往榻上一倒,闭目养神起来,才有些恍忽,就闻声一声惊呼:“小娘子落水了!”

幸亏大周民风开放,并不苛禁男女授受不亲,不得已的肢体打仗更不会形成“非嫁即死”,再者那女童实在年小,王七郎天然不会拘束于礼法,一心只想救人,当将女童托上浮桥后,见之昏开张气,乃至以手压胸施抢救之法,还时不时伏低身去,感受女童是否规复喘气。

七郎赶紧躬身打揖:“让母亲担忧,是儿子不孝。”却又说道:“两家正要联婚,这女童便是将来我之妻妹,怎能不救,再者真要出了不测,难道会担照顾不周之责,儿子听得柳氏姬妾成心打发服侍小娘子之仆,说不得这落水另有蹊跷,还是母亲亲身顾问才安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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