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件事,太后也确切感到几分迷惑。
韦太后却也没再究查,仿佛更不耐细说,干脆叫来昨日那宦者,让他将话再说一遍。
却冷不丁又听一问:“柳五娘之母乔氏,究竟许了你多少好处,才让你废这很多脑筋,为她女儿嫁入王家经心极力。”
“不过郡公到底是柳氏宗子,感化殊为首要。”小韦氏略倾了身子,又是一番建言:“阿姐,你是晓得四姐脾气,这回干系到萧氏,她嫡子媳妇,而四姐最以萧氏对劲,必将护短,倘若真容姚姬欺逼萧氏,也大分歧四姐脾气,摆明成心掩示,想棍骗阿姐信赖……但是阿姐,四姐一定就不知你一贯脾气,她该当也明白,为戋戋一个姬妾,你还不至于与她反目。”
“贱奴看来,太夫人态度非常倔强,不管是戳穿姚姬败行,抑或只从太后懿旨,脱口而出毫不踌躇,乃至未让萧郡君插言一字半句,仿佛非常护短……再有,姚姬也的确愚笨……怕是难有效处。”
太后睨了一眼她这个一母同胞小妹,没好气说道:“这事你早知情了吧?”
直到太后问及,内侍才添了两句“批评”。
唯有小韦氏心头雪亮——她这位阿姐,哪会轻信贤妃的话觉得萧氏多妒?那才是天底下最荒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