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不一会儿,酒菜摆满了桌子,琳琅满目,色香诱人。
但不二从小吃惯残羹剩饭,那里在乎这个。还是一筷子一筷子夹着,一口一口吃着,一副食欲高涨的模样。
金中中一口气点了十来道,满是店里最贵的菜肴。又叫来一坛闽浙特产鲜竹酒,只要陈酿二十年的。
那烈酒进了舌头,似一条火舌般钻进了肚子,腹中便如同烧了一团烈火,脑筋中混浑沌沌。
店小二嘲笑道:“点了这么多,吃完就想溜吧。”
金中中叹道:“只见过拿公款私用的,没见过自个儿往公款里垫钱的,你也算是小我才。”
心道:“贾海子有甚么好,我那里不如他?是了,我功法比不过他,但是酒量必然要比他好。”
金中中说数日未吃过一顿饱饭,天然要去酒楼饱餐一顿。
金中中笑道:“我才不要洗。免得明日做回叫花子,还要再去弄脏它。人都说金玉其外,败絮此中。我便来一个金玉其外,脏污此中。嘿!我看这一句话,描述方才那二位再合适不过了。”
金中中咽了一口唾沫,便大步向前,直径上楼。
叫了半天,那店小二才磨磨蹭蹭的拿了碗碟过来。金中中冲他道:“磨蹭甚么,这里有一名地主老财,我正要帮你们老板打秋风。”
不二立时坐到地上,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金中中问他:“这两小我要对于你,用不消金老爷帮你出运营策?”
不二听了,默不出声,心道:“这话说贾海子正合适,说婉儿就是大大的不对了。”但也不与她计算。
不二瞧她自顾发楞,说道:“如何不吃,再不动手,这桌好菜就被我吃光啦。”
那些酒菜给她抓过以后,个个失了本来的模样,乱七八糟,便仿佛世人吃过的残羹剩菜。那一盘冰糖雪梨给她一抓,立时涂上了五道黑爪印,变成一道碳烤黑凤梨,实在大煞风景。
二人从绸缎庄出来,不二问金老爷有何安排。
那裁缝刚好把衣服做出来,金中中换上去给不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