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炀微微一笑,答复道:“此次账面上亏空了三十二万两银子。”
“不过,分子钱不能白拿,二位仁兄得帮我一个忙。”萧炀微微一笑,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天然不会白白掏银子给别人。
陆黄二人对视一眼,固然严峻惊骇,可转念一想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因而齐齐点头同意。
萧炀持续道:“但这李卫国上任不到十天时候,却接连破了老夫的战略让老夫吃瘪,财帛和名誉丧失惨痛,现在又获得苏、周、昝、严四家支撑,他推行的以工代赈将得以持续下去乃至胜利,到时候他尽得崇明县二十万民气,对我们今后统治崇明县百害而无一利,以是必须加以禁止。别的苏、周、昝、严四家跟我们作对多年,他们很有能够会提示李卫国去查抄县衙的账目,固然老夫信心实足,却也不能粗心,以是必须让李卫国没有精力去查账。”
“哼!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罢了!”萧炀冷哼一声,旋即咬牙切齿道:“必然是吴庸那厮献的战略,坏我大事,立即安排人做了他,别的派人去请苏、周、昝、严四家家主过来。”
陆黄两家家主听完萧炀的解释,顿时低头沮丧,他们天然晓得端方,只叹官大一级压死人,只恨为甚么本身家不能出个大官,那样就能肆无顾忌的捞银子了。
陆、黄两家家主相互对视一眼,齐声道:“萧、陆、黄三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兄你有甚么对策固然叮咛吧。”
“啪!”
“好!”萧炀精力为之一振,信心实足的道:“在这崇明县一亩三分地,只要我们三家联手就没有扳不倒的县令,过不去的坎儿。”
“这……”
陆家家主连连点头,唱和道:“那是,萧兄做的假账天衣无缝,量李卫国那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再夺目也查不出来。”
萧炀神采惨白,强打精力对二人道:“二位仁兄,想必你们也晓得苏、周、昝、严四家已经完整倒向李卫国了,现在我们萧、陆、黄三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同气连枝,不然必定被李卫国那厮一一击破,结果你们应当清楚。”
“没错!”陆家家主说道:“凡是跟我们作对的那几任县令哪个有好了局?只要有萧兄脱手,定叫李卫国那厮吃不了兜着走。”
前来陈述的萧家下人吓了一跳,仓猝反复了一遍道:“老爷,主子方才刺探到苏、周、昝、严四家已经跟县太爷达成了和谈,县衙对苏、周、昝、严四家只征收正银不收银耗,只征收漕米,免除其他苛捐冗赋三年。作为回报,苏、周、昝、严四家呼应衙门以工代赈的号令,减租减息,并借给县衙二十万旦粮食用来赈灾。”
管家想了想,答复道:“拉一方打一方,这县太爷人谨慎不小,手腕端得是短长,老爷需慎重对待。”
“的确!”黄家家主也拥戴道:“更何况李卫国这小子竟然获咎了总督大人,只待总督大人到来,就是他身首异处之时。”
陆黄两家家主早有预感普通,对视一眼后,齐声道:“萧兄但有事情固然叮咛便是。”
陆黄两家家主听完萧炀的打算后,纷繁暴露惊容和惊骇,之前他们也干过很多缺德好事,但都是小打小闹,现在萧炀却让他们掘开河堤,烧毁赈灾粮食,这但是断二十万崇明县人活路的大事,一旦事情败露,遗臭万年都是轻的,恐怕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萧兄,你肯定要我们这么干?”
陆黄二家家主顿时点头,表示明白。
“好!要得就是你们这句话!”萧炀大喝一声,显得有些冲动,病怏怏的脸上显出一丝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