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傅承爵咔嚓一声挂掉电话。
“唔……傅……”
几近是没有前戏的进入,秦欢身材还是干涩的,那种感受,就如同踏入了一片波折的草地,寸步难行。
豪情正在燃烧之时,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应时宜的响了起来,傅承爵本偶然理睬,但是电话却一向在响,傅承爵实在不厌其烦,干脆一把拿起电话,声音低沉着道,“快说”。
他们都没有脱衣服,秦欢的裙子跟傅承爵的裤子,跟着两人的行动相摩擦,收回簌簌的声响。
傅承爵欲.望一上来,就像是他的肝火,向来都是一发而不成清算,前次他在旅店要了秦欢的时候,就觉对劲犹未尽,眼下再碰她,更是如同久旱逢甘露普通,恨不得把她榨干了才好。
秦欢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傅承爵却不给她如许的机遇,大手探到她裙子内里,一把拉下她的底裤,傅承爵微微抬起家子,伸手拉开本身的裤链。
秦欢间隔傅承爵那样近,近的她清楚的听到电话中的内容,本来浮泛的眼睛一点点的回神,她微张着唇瓣,仿佛想要说些甚么。
说着,他持续几十个狠恶的冲刺,用的力量恨不得是把秦欢戳破的。
傅承爵却还感觉不敷,他歹意的弄疼她,看着她扭曲的面孔,他低头吻上去,牙齿咬着她的唇瓣,低声道,“我玩剩下的,也不给别人……”
秦欢疼的倒吸寒气,那里还顾得上说话。
缓缓展开眼睛,傅承爵偶然中看到秦欢正在愣神,他蹙起眉头,声音降落的道,“做这类事你都能走神?我当真满足不了你吗?!”
傅承爵闷哼一声,感遭到身下的女人浑身紧绷,他咬紧牙关,狠狠地往前顶去。
眼泪流下,有疼,有辱,但更多的是绝望。
秦欢不是第一次体味钝刀剁肉的疼痛,她觉得四年了,她终究能够病愈,但却没想到,再返来,她还是难逃曾经的樊笼,那种可骇如天国普通的桎梏,阿谁她深爱,却也伤她最深的男人,每一次……都要用这类几近凌迟的体例来奖惩她。
秦欢纵使要紧下唇,还是难掩娇媚无骨的嗟叹。
傅承爵眸子一凛,俄然倾身而下,狠狠地吻在秦欢的唇上,他行动狠恶,牙齿磕到了她的唇瓣,令人眩晕的疼痛。
秦欢刚一张口,傅承爵的舌头就长驱直下,舌尖暴戾的扫过她的口腔,胶葛着她的舌头。
快速的挺动着腰杆,傅承爵把本身化身为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入秦欢的身材当中。
傅承爵扫见秦欢的窜改,他薄唇轻启,对着她无声的道:要叶榕臻出去吗?
傅承爵眸子微凛,沉声道,“我现在很忙,没空见客”。
秦欢瞪大眼睛,瞳孔都在颤抖,傅承爵是发了狠,他几近不能设想,秦欢躺在叶榕臻身下的模样……只要悄悄一想,浑身都会止不住的发颤。
傅承爵一边和她做着最密切的事情,一边咬着她的耳垂道,“秦欢,喜好如许的感受吗?有没有感觉很刺激?”
秦欢肺呛中的氛围逐步淡薄,她推不解缆上的傅承爵,只能试图去够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傅承爵见状,他狠狠地扭过她的胳膊,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他红着眼睛道,“你想我死是不是?!”
粗哑干涩的嗓子在秦欢耳边响起,他出声道,“说,我跟他谁更好?”身材狠狠地前冲,顶入她的最深处,秦欢咬紧牙关,还是闷哼出声。
血滴在秦欢胸前的红色衬衫上,触目惊心的红,秦喝彩吸降落,瞪着警戒的双眸看着傅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