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已经带着小公子畴昔了,说是就等着二爷和二奶奶呢。”
闷声一句,他总算是开了口,可这一回那强压了肝火的语声莞初总算是听了出来,内心不觉格登一下,转而又感觉委曲,这是如何了?他如何这么凶?可瞧着那神采完整黑了下来,内心有些怕,俯身屈了膝,悄悄扶着他的手臂,“相公,你如何了?活力了?”
齐天睿当时只觉像是被人劈脸打了一棍,打得他脑袋发懵,半天都回不了神!丫头几时如此小女人?在他跟前儿向来都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每次想靠近都是他强着她,何时曾如此心疼过他??更可爱那谭沐秋!听到他进了门,都不睁眼,尽管享用!齐天睿当时眼睛里只要脚下那只镶了云石的圆凳,真真是碍着丫头,怕她羞、怕她悲伤,才没一凳子拍下去拍死他!
“他就是抱着我,哄着我!这么多年,我是在他怀里长大的!如果晓得有朝一日会因为与你的一纸婚约把他逼走,我,我毫不嫁给你!!”
“没如何啊……”
现在听着她求他更逞了势气,咬牙狠道,“你,你真真是不费事!女孩儿家待字闺中,不好好儿地等着我,竟是招三惹四!还没嫁,就有人来跟我要!我只当那叶从夕不过是在后院见了你便痴心,鸿雁传书,暗下私会,我竟是愚了心肠助你们!谁曾想他这般竟还算不得甚么!另有个靠近了多少年的谭沐秋!我不管他是谁的哥哥、谁的亲,从今今后,再不准他登门!不准你再想着他,不准再提他,更不准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