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休屠宏前几日截获了一封密信,是葛清远发给都城暗线的,要求暗线将公主和陛下本是同一人的动静和证据披收回去,务需求趁卫冷侯篡位即位前,让朝臣都晓得此事。
太傅倒是有些恼了公主的嫌弃,便是在床榻上又是一阵混闹。
“太傅劳累了一天,还是去洗洗吧……”
听了这话,聂清麟立即说道:“去将张侍玉找来!快!”因为她让巧儿一起跟从,孩子与张侍玉天然是也分开了边关一起跟来,安设在了行宫的下人房间里。因着心急着皇姐,竟是顾不得太傅的眼色了。
张侍玉虽说做过太医,不过为孩子接生还是头一遭,见邵阳公主疼得不住声地喊叫,也是急得满头大汗,诊了脉象,又施了针灸后,告一声“恕小的大胆“,双手放在邵阳公主的腹上自上向下的按摩。
此时已经深夜,聂清麟向来不耐熬夜,此时听到皇姐母子安然的动静,内心顿时一松,只是白日里本来就登山疲累,此时倒是全泛了上来。
张侍玉也是硬气,因着在北疆匈奴里的遭受,对匈奴人深恶痛绝,从地上爬起后,便是捂着胸口瞪着休屠宏说:“如果王爷真体贴王妃,就请分开阁房,以免影响王妃出产。”
现在,屋内没有旁人,她便是摸干脆地问了一句,但是就是这一句,就让她发觉到了,这怪诞不羁的谎言,竟然能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