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公主戴起了高帽,卫冷侯倒是哼了一声。聂清麟看了看卫冷侯的神采又接着说道:“不过因着那皇后的出身与本宫出身甚为类似,俱是少时没了父母依托的,现在又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怀了身孕,不免有些心有戚戚之感,想着如果她能有了好归宿,本宫的内心也是会舒畅些……”
聂清麟这才恍然为何前几日远远的瞥见宫里的北角为何烟尘环绕。但是她看着这图纸上气势恢宏的宫殿,倒是神采漠漠,没有半丝盼望忧色,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些甚么,却又是咽了下来。现在小沈后的毕生还没有下落,她还是不要开口触怒身后的天王老子了。
“此去出海,你有怀着身孕,船上不免颠簸,本宫让韦神医依着你的脉象配了晕船的良药,压抑成了药叶子,如果晕船恶心,只需放一片在舌下,天然就会安稳舒爽很多……”聂清麟说着,将只嵌着碧玺的小药盒送到了沈鸿儿的手里。
聂清麟看出了太傅的不悦,微微咬着嘴唇,轻声说道:“前几日那般曲解太傅,尽是本宫的不对,因着出丑太过,竟是有些不美意义来见太傅,本日听闻阮公公提及太傅胃肠不畅,看着那午膳也尽是油腻之物,才做了些适口易消食的送来算是赔罪,幸而太傅大人不记小人过,倒是没有与本宫普通的见地……”
但是这般直言倒是千万不能说的,也只能是靠在太傅的怀里,软软地持续说道:“沈鸿儿也算是书香家世里养出的蜜斯,固然进退上偶然候欠考量,但是本质不坏,也不会太失了分寸,还望太傅给她个名分。不然……待得天子“驾崩”,她又是如安在宫里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