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外的太傅倒是这几日可贵的神清气爽,内心策画着:现在安西王未除,平西地区排兵布阵,只待一声号令。他现在还没有闲暇享用这柔情密意,加上宫中人多嘴杂,过分放纵不免会暴露口风,被那故意人做了文章。
再看那小儿神情,被这年青力壮的太医摸得应当甚是舒畅,小口微张,收回细碎的轻吟声,像碎玉雕成的小铃儿在风里翻着滚儿,一下下地撞入耳中……
这怀里的,固然是皇家高贵的血脉,供在宝座上的小龙珠,但是他卫冷侯既然动了心机,再触不成及的宝贝,也要乖乖地含在他的口中!
难不成是本身被袭时叫得太大声,惊到了两位才子?
“……”
那太医见太傅大人入内,竟然也不断手见礼,目不斜视,仍然在当真地替皇上按摩着扭伤的脖子。
太傅一来就发邪风,吓得寝宫里服侍的宫女寺人们吓得跪了一地。
几日不见的人儿束着发髻,穿戴疏松的便袍,坐在一把软椅上,洁白的额头上那几道红印子略显狰狞,甚是不扎眼,更加不扎眼的……是立在小人儿身后的男人。
看那年青男人的穿戴打扮,应是御病院的太医,一双大掌正握着小儿那截乌黑莹润的脖子大力地摩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