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男人就松开了许晓艾,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呛喉的酒劲,混着气度间积存已久的意难平……齐齐涌上大脑。
这在满场子恨不得把低胸衣脱到腰下的女人中,她如许的打扮,倒确切是朵独树一帜的奇葩。
她又重新打量了他一番。
这时,玄色风衣男和长发白裙女已经走到了间隔他很近的处所――近到他能够看到风衣男脸上的调侃神采,也能看到白裙女精美妆容下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可这男人的体重有一半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重得她完整抬不开端来。
这脑洞还挺新奇的……
瓜代闪动的镁光灯晖映在那对男女的身上,令他们显得与四周的正在群魔乱舞的红男绿女们格格不入。
她顺手拿起了那瓶青岛纯生,朝着男人微微一笑,“喝酒?”
许晓艾冲了畴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跑回了男人的身边。
许晓艾打量着男人,闻到了浓厚的酒薰气味。
许晓艾本来想去夜总会中间的连锁旅店开房的。
脑筋有题目吧?
她看了看手边的酒瓶和酒杯,踌躇了一下,把还剩下半瓶酒的啤酒瓶口直接凑到了男人的面前,将瓶口对准了他的嘴。
现在甚么年代了,另有人在夜店扮良家妇女来当噱头的?
许晓艾走进了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