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人说:“那按您冯二爷的意义,是想让我扛喽?”

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打火机,递给了老伙子。老伙子接过打火机,将火苗对准白衣纸人的胳膊试着烧了一下,可烧了半天愣是没烧着,这他娘的可真是邪门了,这纸人如何会烧不着呢?

老伙子盘腿坐在地上,正在掐指演算着甚么,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闭着眼睛,淡淡的对我们说:“好了好了,都别扯犊子了,说点闲事儿。”他微微展开了眼睛,语气阴沉的说:“氛围里的湿度变了,如果我计算的没错,等会山里会有一场滂湃大雨,最快一两个小时,最慢四五个小时,我不是气候预报,只能用老祖宗传下来的土体例算出个大抵。”

以后的六天,我们从牛车换到拖沓机,然后是面包,小卡,小巴,中巴。这一起,根基跟徐峥和王宝强扮演的《人在囧途》也差未几了,我倒是还好,归正不管到哪儿,只要有烟抽就死不了。最不爽的是冯二彪,他一起上都背着那具可骇的白衣纸人,固然是拿布盖着的,但跟这玩意一起同吃同睡,也真够瘆人的。

周伯人说:“行了,都别扯淡了,留点力量填土吧。”

要不是布丁说,我们还真没人重视到那具白衣纸人,是啊,布丁说得没错,这场大火就连“十三层佛塔”都烧塌了,可这小小的纸人如何会一点事儿都没有呢?这不是奇了怪了吗?

第四天的时候,我们遵循舆图上的唆使,来到了甘南地区的“雍仲桑珠寺”,别说,削发人还是挺仗义的,不说慈悲为怀吧,但人家起码不黑,该收钱的收钱,但不会坐地起价,我们中午在庙里吃了点酥油糌粑,吃完饭以后小憩了半晌,然后持续赶路。

周伯人想了想说:“如许吧,咱把这东西带回所里得了,所里有大型尝试室,把这纸人放进设备里做个生物剖析,不就甚么都晓得了吗。”

我问老伙子:“你何意?”

我没好气的说:“你俩吵吵,扯我干甚么?我他娘的甚么时候去歌厅卖过屁股?”

我们一行人来到排水水沟的中间,我一瞅,不由的骂娘道:“冯二彪你狗日的真是个断念眼,该死一辈子夫役,你说你小子没事儿把这条沟挖这么深干啥?养甲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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