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我还不晓得,老马和小雷你们之前的日子这么出色啊。”杨秩谊在中间点头道:“不幸我之前每天凌晨就起来点货,繁忙得很呐。”
“以是啊,要我说还是小雷这职业好,正凡人朝九晚五,他干得好了,朝九晚三就行了。”杨秩谊说道。
雷昊抛开了统统事情,把这张截图和民阳银行现在的k线图停止比对,他乃兰交多次把眼睛都贴到了电脑屏幕的前面,破钞二十多分钟后,终究把这几天的代价都记着。
“老虎啊,马哥对你没的说吧。”马元山也合适着说。
“去你的,如果玻璃渣子清算不洁净,再扎到客人你出医药费啊。”马元山笑骂道:“再说让人清算得给多一天人为,哥现在可不想做这些傻事。”
想起这两次的事情,马元山和杨秩谊心疼得脸都抽了,他们对视一眼,不幸兮兮的撞下瓶子,各自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用心装出“奉承”的神采,看向雷昊。
“没错,是日k线!”雷昊把截图拿出来对比了一下,肯定了这条信息的性子。
雷昊谙练的用打火机撬开啤酒瓶盖,喝着啤酒正筹办把话题引回股市这边,杨秩谊就直接给了他一个助攻。
“小雷啊,你感觉杨哥对你如何样?”杨秩谊开口道。
上午10点半的羊城不塞车,十千米出头的路程,雷昊打的也就花了20分钟不到,此时间隔股市午盘歇息另有40分钟。
见马元山和杨秩谊一脸意动的神采,雷昊再次道:“只是,我有个风险大但收益也非常大的是打算,哥两个想不想听一听?”
“世道艰巨啊,马哥我这破酒吧扣掉开支,纯红利还不敷给儿子买奶粉。”马元山摊开手道:“老杨那破生果摊也是一副开张样,哥两个现在的主疆场是股市啊。”
现在是3月23号周三早上10点07分,雷昊看到的是3月30号下周三早上10点07分的k线图。
“马哥、杨哥,如何喝闷酒呢?四下无人,你们应当拎着话筒嗨歌丢酒瓶子才对啊。”雷昊走了畴昔,在早就为他筹办好的椅子上坐下。
不愧是做老板的人,这脸皮说不要就不要,雷昊算是服了马元山,但是他也晓得,马元山和杨秩谊两人是在开打趣,要真让他们丢弃实业去玩证券,那绝对不成能。
“可惜有几条均价线挡住了一点点,不然还能更精确。”雷昊自言自语说完,又摇点头自嘲他的贪婪不敷:“归正振幅够大,只要在价位上保险一点,影响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