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道:“神僧问起,鄙人也便直说了。我此人最喜练功习武,比来又新学了几门武功,而听闻当世有一神僧,便仓猝赶来了,还望神僧见教!”
“阿弥陀佛,慕容居士这是练功不甚,已是走火入魔。”扫地僧缓缓说道。
扫地僧道:“慕容居士,偷练本派武功。而本派武功传自达摩老祖。佛门后辈学武,乃在强身健体,护法伏魔。修习任何武功之间,老是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梵学为基,则练武之时,必然伤及本身。工夫练得越深,本身受伤越重。如果所练的只不过是拳打脚踢、兵刃暗器的外门工夫,那也罢了,对本身为害甚微,只须身子强健,尽自抵抗得住。”
众僧点头道:“得闻教员父一番言语,小僧本日茅塞顿开。”
慕容复说道:“那是宝刹本身的事,外人如何得知?”
单单让萧远山、慕容博经历存亡,令二人幡然觉悟,便可见一斑,当真是入迷入化,令人叹为观止。
一日当中,连死三次,那里另有甚么生人兴趣?这痛苦近年来更加短长,他之以是甘心一死,以互换萧峰答允发兵攻宋,虽说是为了兴复燕国的大业,另一方面也为了身患这知名恶疾,实是难以忍耐。
萧寒笑道:“武功一等,放在旁人身前,自是理所当然。但从神僧口中说出,却非究竟,的确是不值一提。”
扫地僧又道“本寺当中,天然也有人佛法修为不敷,却要强自多学上乘武功的,但练将下去,不是走火入魔,便是内伤难愈。本寺玄澄大师一身超凡俗的武学修为,前辈高僧均许为本寺二百年来武功第一。但他在一夜之间,俄然筋脉俱断,成为废人,那便是如此了。”
玄难、玄悲齐道:“是。多谢开示。”、
扫地神僧应当也是会一门近似移魂大法的催眠类的工夫,先是将人催眠,而后再勾画出各种幻景,令患者代入吧。
慕容博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是大辽国这臣,欲只记得父母私仇,不思尽忠报国,如何对得起大辽?”
伏侍僧虽是少林寺和尚,但只剃度而不拜师,不传武功、不修禅定、不列“玄、慧、虚、空”的辈分排行,除了诵经拜佛以外,只作些烧火、种田、洒扫、土木粗活。众僧都是寺中第一等高僧,不识此僧,倒也并不希罕,只是听他吐属高雅,识见卓超,都不由得悄悄迷惑。
萧峰等人傻眼了,萧寒的气力他们是见过的,绝对的妙手。如何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和尚如此恭敬?
对于萧峰等人的疑问,萧寒可没空理睬。只见萧寒笑的:“想见神僧可真是不轻易啊,本日要不是他们快毁了藏经阁,神僧恐怕还是不肯现身吧。”
不过就算如此,萧寒也是不怵的,论武功打不过,没干系,咱另有念力这个大杀器!任务只是让打败扫地僧,可没说必然要用武功啊。
扫地僧持续向慕容复说道:“我少林寺建刹千年,七十二绝技的文籍俱在此阁中,向来不由门人弟子翻阅,古往今来,唯有达摩祖师一人身兼诸门绝技,施主可知其理安在?”
群僧只听得几句,便觉这老衲所言大含精义,道前人之所未道,心下均有凛然之意。有几人便合什赞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