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没去点卯的将领都被打上“反贼”的名号,还被最忠心的副将偷袭,拿人头去请功领赏,每颗人头按官职品级,由千两黄金到十两黄金不等。
统统民气里对秦书凡产生一种莫名的惊骇,一时之间都有了逃出帝都的设法。
张大林的伤势较林建伟轻了很多,尚能撑住,他断断续续把事情的颠末说了出来。
“是啊,一旦对方完整掌控九门提督,我们是死是活,还不是人家一句话!”
苏全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都说秦书凡会布下狡计等我们中计,还问我去,把我当傻子不成,苏全冷哼道:“只要找季康,或者傅天仇才有效,余者皆不可!”
这会儿苏园观荷亭内笑声不竭,倒是摆了三桌筵席,坐满了三十余人,正推杯换盏好不热烈。
“二哥,你要谨慎……给我报仇!”
林建伟满脸潮红,嘴里吐着血沫子,进气多呼气少,说完最后一句,头一歪当即咽气,身子随即缓缓爬动,变成了一个小凳子般大的奇特甲虫。
一个黑衣男人自告奋勇冲了出去。
季康是天子,只要下旨,绝对能够制止秦书凡,傅天仇是秦书凡带路人,开口也能禁止,只要对方不在肆意殛毙,就能保下那些“手足兄弟”,另有机遇东山复兴。
苏全神采一变,纵身上去扶住来人。
“苏兄,当务之急是禁止对方,不然我们危矣!”
观荷亭,是苏园一处好景点,坐落在十亩荷花中间,由一条木桥相连,现在正值夏季,荷叶盛开,香气满园,远了望去,好似一汪碧波,随风而动,若处身观荷亭,可尽览这美不堪收的景色。
端着酒杯,苏全边走边道:“本日不谈别的,我等只需求纵情欢饮,待日落之时,我等齐去大极殿,等候秦书凡的死讯!!”
“秦书凡,他如何敢如许做,想找死吗?”
“奸贼!奸贼!奸贼!……”
就在这时,一道惨叫声传进观荷亭。
苏全咬牙切齿,现在恨不得生吃了秦书凡骨肉。
“今后苏兄就坐我们虫族的第三把交椅,我尽力支撑……”
苏全又道:“来苏园前,我已让亲信步军统领衙门下辖的精锐部曲参将安坐家中,那秦小子归去清算兵马,却无兵精锐可用,到时又气又急,必然死不瞑目,如此方能出我等一口恶气。”
世人齐齐站起举杯,大声赞美。
“三弟,你这是如何了?”见林建伟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苏全急得汗都冒了出来,明天中午在五城兵马司还好好的,如何一个时候未见竟然变得重伤欲死。
“苏兄的意义是去找秦书凡,禁止他?”那名礼部侍郎问道。
“快快派人去步军统领衙门,看那秦小贼做了甚么!”苏全忍痛大呼。
细心想想,人家重新到尾都只是淡淡几句话,就把统统人玩于鼓掌之间,且他们完整不知情,还在这里傻兮兮的开庆功宴,等候人家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