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地上放着两个大铁盆,一个铁盆里有放着水,内里泡着那几枝药草。另一个铁盆里有一株泡过的药草,楚玉良正在细心的捡出泡在水里的药草,悄悄的放在另一个盆里。
“你放心,这类药草我见过,之前我还专门学过医呢。”楚玉良抬高声音说道,“我的脚受伤后神经也受损了,还是靠这类药草渐渐治好的。”
……
本来满面带笑的楚玉良,听到楚天齐的话,一下子收敛了笑容:“不该问的别问。”
听到这里,楚天齐不无担忧的问道:“爸,这类药草和书上记录的一样吗?他对常教员的病能有效吗?”
一会儿,楚玉良拿来了一个小瓶,交给了楚天齐:“前几天采的草药不能用了,我就把根取下来,做成了药膏,明天早晨方才做成,给你拿上用。”
小张教员不美意义的笑笑,说道:“楚助理,一周前,楚大叔采回了药,我就接过来给洗了。我看草药杆上有很多毛刺,在洗的时候就给洗掉了,毛刺和水一起倒掉了。等大叔看到光滑的草药杆时,一下子楞在那边,好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只说了一句‘没用了,太可惜了’。从那今后,他的话少了很多,用饭也很少,只到明天赋见到了他可贵一见的笑模样。”
楚天齐直接骑摩托到了村小学,常文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到出去的楚天齐,一边摇着轮椅“走”向楚天齐,一边呼喊着正在屋子里的老婆。
“天齐来了”父亲楚玉良从内里走了出去,看着儿子笑吟吟的说道。他的肩上挎着一只竹条筐,筐里有几支绿色的蒿草样的植物。小张教员伸手就要接过竹条筐,楚玉良却伸手挡住了小张教员伸出的手。
楚天齐和父亲以及常文伉俪打过号召,骑着摩托回到了乡里。
楚天齐传闻父亲上山采药去了,内心非常顾虑,他晓得父亲的左脚是伤脚,没有脚指头,他很担忧父亲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