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反倒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妈妈害臊啦,妈妈害臊啦!”一面叫,一面学着叶凡的样去反捏她的脸。
她缓缓排闼出来,看到屋里只亮了盏台灯,黄黄的光芒映着一屋子的乐器和海报,段亦风就坐在桌旁的转椅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手边放着一叠稿纸和一架玄色的电子琴。如许的他和畴昔看到的不太一样,更温和,也更温馨。
“好……”她只好又硬着头皮弹了一遍,切当的说是敲了一遍,成果不消说,比刚才还刺耳。
小家伙天然抖擞抵挡,如此这般,才一会儿的工夫,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就在床上嘻嘻哈哈地闹成了一团,密切无间,其乐融融。
事情室的隔音结果很好,叶凡只能听到些琐细的音符,但仍然感觉好听极了,想排闼出来,又怕打搅了他的事情,这般踌躇了一会儿,毕竟还是没敢出来,顾本身去浴室沐浴了。
叶凡一时没筹办,差点没喷出来,脸上才褪下去的红晕又泛了起来。
“嘿,臭小子你竟然抵挡,看招!”叶凡玩心大发,扑上去抓小家伙的痒。
这无辜又委曲的模样,实在叫人又爱又恨,哭笑不得。叶凡好不轻易板起的脸又对峙不住了,无法之下,只好拿动手里的毛巾畴昔给小家伙擦头发,一边擦一边循循善诱:“今后不准那么奸刁了,晓得吗?”
叶凡顿时有些拘束起来,深怕一不谨慎走出来,弄坏了他的乐器。倒是段亦风放动手中的吉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我……不可……”她照实道。
从小家伙房里退出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早晨十点多了,屋子里开着灯却静悄悄的,段亦风不知去了哪儿。叶凡感觉有些奇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这才模糊听到他的事情室里,传出丝丝乐声。
“妈妈,你脸红羞羞哦……”
她的声音毕竟还是化作了浅浅的嗟叹,融在那迷离的灯光里……
“仿佛有点感受了,我尝尝。”叶凡严峻的表情跟着这琴音垂垂和缓下来,她伸手想要本身尝尝,成果却不尽人意,那鸡爪子下去,好听的旋律被她弹得支离破裂。“额……仿佛挺刺耳的。”叶凡吐了吐舌头,想把手缩归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叶凡内心有些小小的打动,畴昔她向来没有想过本身有一天会和一个大本身十岁的男人来往,但是这个男人身上却有着年青男人没法对比的细心和体贴,能把有关她的统统都考虑得纹丝不漏,实在让人感觉窝心。
都这么晚了,他还要那么尽力的事情,叶凡忍不住为贰心疼起来,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热茶,抬手悄悄敲了拍门。
这屋里没有座,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站在原地,猎奇打量着四周的乐曲。却不想段亦风接过杯子放到一边,伸手就将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到了本身的腿上。
“妈妈……”他闭着眼,在叶凡怀里蹭着,“有你在,真好。”
她的手严峻得不知该放那里,干脆用手指去触段亦风放在一旁的电子琴,指尖渐渐摸着琴键。
写甜写上瘾了。
叶凡的惊叫在瞬息间被吻所淹没,他抱着她细细地吻,将她的背抵在书桌上,大掌托着她的后颈,吻完了唇,又顺着脸颊,一点点吻向耳垂和脖子,最后在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厮磨:“不弹了,就干点别的吧。”
“不要弹了!”她略有些负气,缩回击,本觉得段亦风会禁止,却没想到他这回倒是顺着她的心,不但没禁止她,还帮她把琴往中间推了些。